“你醒了?”男子低沉悅耳的嗓音響了起來。
桑榆眼眶泛紅,喜極而泣。
睜開眼的見到的第一個人是人,那是太好了。
“哭什麼,小榆。”白墨眼神溫柔的注視著他,用起了久違的稱呼。
桑榆不知道為何他會這麼稱呼他,但是感覺卻很親切,一點都沒有排斥的感覺。
“你…傷好了?”她掙紮著想要起床。
白墨卻是按住了她,卻反而牽動了自己的傷口。
他皺了皺眉,隨後無視了自己的傷情,“你發燒了,別動。”
桑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有些虛弱,她撫了下自己的額頭確實有些微燙。
不過她卻想要逞強:“發個燒而已,跟你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你才是應該快點躺回床上。”
桑榆臉色一板,語氣嚴厲,內心卻是滿滿的擔憂。
白墨能夠感受到她發自心底的擔心,渾身都感到暖暖的。
有她這句話,他真的覺得什麼都值了!
“我沒事,我身體比較好,恢複起來比較快!”白墨雲淡風輕的說道。
桑榆不信,隻當他是在逞強,於是揚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別要麵子了,你如果想讓我放心的話,就快點躺上去。”
她這一拍雖然不怎麼用力,但是那微微的震動卻也是牽扯到了白墨的傷口。
白墨眉宇間的擰成了一片,這女人是想要謀殺親夫嗎!
“好好好,聽你的。”他選擇了妥協,老實的躺到了隔壁一張病床上,同時按下了呼叫鈴。
不多時,周神醫率領著他的醫療團隊趕了進來,見到了清醒的兩他後喜出望外。
白墨當時是由於槍傷而昏迷,桑榆則是因為獻血過多昏迷的。
這兩人都失去意識,當時可是引發了團隊的不安。
好在兩人現在都清醒了,從精神上來看狀態都不錯。
周醫生欣喜的捋了下胡須,先不說桑榆,白墨這些年來可是數次死裏逃生了。
這歸咎於白墨那特別的體質,畢竟是當初那場慘劇少數活下來的人。
他又望了一眼桑榆,這女孩也是,與白墨的相性極好,這兩人或者原本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吧。
周醫生仔細從儀器上看了下兩天的身體數據好,都是在朝恢複的方向發展,他暫時也安心了。
“兩位好好休息,結合我們的治療很快就會康複的。”他寬慰的笑了下。
此時,外界關於桑葚的傳言經過澄清後基本上是塵埃落定了。
反觀桑澄海這次卻是如同過街老鼠一般,桑家因為他的原因股價大跌。
此刻,桑澄海麵無表情的收拾著自己的辦公室。
桑家高層終於抵不住壓力將他給革職了,他在桑家幾乎沒有任何地位可言了。
這次的事件由於他沒能處理好,導致桑填都對他有些失望,不得不忍痛剝奪了他所有的職位。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被推開,一道身影趾高氣昂的走了進來。
桑澄海抬眸望去,發現對方是一個梳著大奔頭的西裝筆挺的青年。
“你醒了?”男子低沉悅耳的嗓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