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聞言,眼眸深處閃過濃鬱的驚駭之色。
聽著白墨這話的語氣,似乎真的能讓人忘掉某段記憶,難道十年前真的是他動的手嗎?
“你又要讓忘一次嗎?”桑榆忽然有點害怕,鬆開了他,眼神變得有些冷。
“忘了好。”白墨的語氣卻顯得平常。
“你…”桑榆推開了他,流露出驚懼的眼神。
白墨見到這種眼神的時候,忽然有種痛心的感覺。
當初,是他初登聖歌首腦的位置,是他為了讓她忘記這段痛苦的回憶才動手的,當初她也同意了。
為什麼,她回想起來了,反而怪他了?
現在桑榆至少能夠確定一點,她的記憶還真的是白墨動的手腳,這點聖堂之主並沒有說謊。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桑榆生氣的質問。
白墨不知該怎麼回答,眼神深邃的注視著她。
她真的回憶起來了嗎?
“有些事情,你不要知道的好。”他的心口有些疼,忽然病情有種複發的感覺。
長期以來,他的病情都是通過特製藥壓製,目前也很穩定。
但是周醫生曾經告誡,他的情緒一定要保持淡定,情緒波動太劇烈的話,還是有複發的危險。
“你明明知道所有事,為什麼就不告訴我,還是說我弟弟的事也和你有關?”桑榆冷聲問道。
白墨詫異,她連弟弟的事都知道了?
“是不是那女人和你說了什麼,你別信她。”他感覺到事態嚴重,立即出聲喝止。
桑榆的臉色很冷,她的心更冷,“我現在誰都不信,讓我靜一靜,出去。”
她的冷酷絕情也是讓白墨心裏的最後一根防線崩潰。
白墨感覺到胸口很難受,頭很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結果?
他無力的笑了下,嘴角滿是自嘲。
隨後,他的雙眼逐漸變得空洞無神了起來。
桑榆見過這種眼神,那是失去意識後的眼神,眼前的白墨已經不再是他。
她剛想呼救,白墨已經撲了上來,捂住了她的嘴,粗魯的撕開了她的衣物。
她想要反抗,但是無奈失去意識的白墨力大無窮,她一個女人在力量上根本無法與她抗衡。
在這一刻,她感到絕望。
門外經過的美玲感覺到臥室的動靜似乎大了些,不由想到難不成姐夫和姐終於要觸碰到那條線了。
她想到這點好,喜不勝收。
淩零和言若經過後,詢問什麼事的時候,美玲指著房內的動靜。
淩零臉色泛紅,咬了咬牙,紅著臉跑開了。
言若則是臉色有些凝重,想要進去卻被美玲攔住了。
“姐夫和姐可能在做愛做的事,你一個小孩子就別湊熱鬧了。”美玲嫌棄的看了言若一眼。
言若苦笑了一下,心想這事或許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第二天,桑榆醒來後渾身酸疼不已,骨子都仿佛散架了一般。
望著床上的那抹殷紅,她臉色也是蒼白了幾分。
隨後,她來到洗手間把床單扔進了洗衣機裏,隨後淋浴清洗了身子,換好服裝後走了臥室。
桑榆聞言,眼眸深處閃過濃鬱的驚駭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