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那位先生哪天方便?”他故作鎮定的問道。
“就今晚,你有空吧?”蘇明明問道。
“當然。”桑澄海立即回道,他早就想和那個人見上一麵了。
晚上,帝都某棟泰式餐廳的私人包廂中,西裝革履的桑澄海見到了那位先生。
如同想象中般的神秘,對方帶著一張金色的麵具,渾身透著超然的氣質。
桑澄海在來之前也聽到了來自蘇明明的許多忠告。
比如不要試圖去探尋對方的身份,語氣要加上敬語等等,直接稱呼對方為先生就行了。
“很榮幸見到先生,感謝您長期以來的幫助,澄海感激不盡。”他態度鄭重的說道。
早在數年前,對方已經開始扶持他,讓他逐漸擁有了施展才華的手段。
“這沒什麼,我隻是提供你一個機會,你也把握住了,事實證明,我沒看錯人,你的才能有目共睹。”麵具男子遙遙舉杯,輕輕抿了一口紅酒。
桑澄海見到對方戴著麵具喝酒的樣子,也是隨之敬酒,“我敬你一杯。”
酒過三巡之後,兩人都是聊些娛樂圈和桑家的事。
桑澄海感覺對方似乎對桑家有些熟悉,難不成是桑家的人?
“對了,你應當沒有忘記自己原本的姓名嗎?”麵具男子高深莫測的問道。
桑澄海怔了一下,沒想到對方會突然問這個。
他是桑家的養子,與桑家並沒有血緣關係,這件事至少在桑家內部並不是什麼秘密。
“是啊,難道先生認識我的家人?”桑澄海對於小時候的印象已經很模糊,不過好歹還記得些。
他本名姓江,在大約6歲的時候就被送進了桑家作為養子收養了起來。
“那還記得當時送你過來的人嗎?”麵具男子再次問道。
桑澄海眸光微動了一下,猶記得當年那個牽著自己小手的親人的溫度,那是他的親哥哥。
這些年來,他也一直都在尋找著對方的下落。
他很想問對方,為什麼要將他送進桑家?
“那是我哥哥,難道先生知道他的下落?”他頗為在意的問道。
兄弟倆自小父母雙亡,如果那個人還活著的話,那或許是世界上唯一一位血親了。
“他已經死了。”麵具男子的語氣沉重,不像是開玩笑。
桑澄海瞳孔驟縮下來,但是很快又平靜了下來,接受了這個事實。
對方沒有必要在這方麵上騙他,他也有自己的考量。
“請問,他是怎麼死的?”他沉聲問道。
“被人殺死的。”麵具男子淡定的回道。
站在一旁的蘇明明聽到這話時,眸光則是微爍了一下。
“是誰?”桑澄海的眼神瞬間變冷了。
麵具男子隨後起身,沒有直接說出凶手的名字,走到了桑澄海的身旁,附耳輕語了幾句。
桑澄海聞言,神色微動,似乎顯得有些驚訝。
對方的回答,他暫時持保留意見,還不能下定論。
“我知道了,那位先生哪天方便?”他故作鎮定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