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安廣誌有沒有與你聯係。”那是帶著一絲迫切的眼神。
“有。”安歌撒謊了,他曾經想過聯係,但是安歌沒有給過他機會,再後來她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好心放過,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
但是安歌知道如果將事情全盤托出,那就是沒完沒了的一件事情,她實在是太了解自己這個母親,也為此付出多少的代價。
似乎是滿意安歌的回答或者又是說滿意安廣誌的行為,繼而又問道“他有沒有來看過你,給你錢了麼?”
其實這個是真的有,但是安歌卻從來沒有用過一分,就像是麵對林淑清偶爾寄給她的錢是一樣。
安歌一直以來用的都是自己打工來的錢,但是她依舊回答“有。”
雖然回答是林淑清想要的,但是一想到曾經的種種就又難以接受安廣誌就以這樣的方式補償自己的女兒。
“就算是這樣,他也依舊是彌補不了對我們的傷害,這就是他應該做的,所以你根本就不用記得他的情。”怕自己的女兒會因為這樣心軟,所以一些話就毫不留情的就這樣說出了口,就像是一直以來對外人所說的一樣。
“不要這樣說了。”依舊是冷淡的聲音,但是安歌的語調卻是已經不自知的變高了幾度。再次聽到自己的母親的話,曾經的一個個擊潰她的畫麵就再次赤裸裸的出現,諷刺的告訴自己,即使時間過了那麼久,仇恨也隻是越來越深。
這個是安歌難以觸及的地方,就像是心理醫生說的,不能再接受這樣的刺激,太陽穴突突的跳著,手中也開始出現冷汗。
原本坐在一邊的東東父子在聽到她們談論林淑清的前夫時就自覺地會房間了。不知道是一種體貼還隻是一個男人的懦弱。
聽到安歌的拒絕直接就激起了林淑清不甘的心,她的語氣立刻變得激動就連聲音都變得尖利。
“什麼不要說,他以前是怎麼對我們的,我們每天都在家裏等著他吃完飯,可是他呢?每天都在外麵鬼混。不給我們錢,但是卻和他的那些朋友花天酒地。我對他一心一意,但是他一直在外麵女人不斷,一定要離婚。如果他過的不好那他就是活該。”
那一句句刺耳的聲音刺激著安歌的耳朵,更是讓她的心變得更加寒冷,對感情這一回事就更加不願觸及,這不堪的感情隻能害人害自。
突突直跳的太陽隻能抬手按住,但是腦子感覺更加疼,仿佛有幾千隻種在耳邊撞擊,難以忍受的打斷了林淑清的話“好了,夠了。”聲音也變得更加嚴肅,語氣中的不耐煩任人都能聽得出。
自己的女兒不能理解自己,而且還不願聽自己的話,這讓林淑清怎麼可以接受,眉頭皺起一本正經的對著安歌,似乎像是要教導“這怎麼能夠,你還是向著他是不是?”
“難道還不夠麼,我的曾經還不夠麼?”在喊出這句話之後安歌覺得自己失去全身的力氣,癱坐在沙發上,對著那個愣住的母親緩緩開口“為什麼要這樣一直指責對方。”雖然音調已經恢複如常,但是聲音中的顫抖讓人心疼。
“囡囡,安廣誌有沒有與你聯係。”那是帶著一絲迫切的眼神。
“有。”安歌撒謊了,他曾經想過聯係,但是安歌沒有給過他機會,再後來她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好心放過,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
但是安歌知道如果將事情全盤托出,那就是沒完沒了的一件事情,她實在是太了解自己這個母親,也為此付出多少的代價。
似乎是滿意安歌的回答或者又是說滿意安廣誌的行為,繼而又問道“他有沒有來看過你,給你錢了麼?”
其實這個是真的有,但是安歌卻從來沒有用過一分,就像是麵對林淑清偶爾寄給她的錢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