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我收養的孩子,葉文,他要去參加科舉,不若如此,我也不會……拿蓉兒的畫來還錢。”言及此處,葉東方忍不住潸然淚下,手掌細細摩挲著手裏的畫卷,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唉……堂哥,你再摸,摸髒了可就不值錢了。”
葉東方略顯尷尬,手放畫上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
葉東守眨眨眼,接著說道:“葉文侄兒我剛才偷偷打量過,一表人才,氣宇軒昂,實在難以想象六歲孩童竟有如此風采。不過,侄兒他既姓葉,葉王府自然不能不聞不問。此去科舉,錢財自然應由葉王府出。堂哥若心裏愧疚,隻當這錢是給葉文侄兒的,你可莫要染指。”
“不可不可,文兒他僅六歲孩童,怎麼讓他受葉王府資助,這以後萬一有葉王府的事,他又豈能置身事外?”
“堂哥,這事你不說我不說,誰又知道?回過頭說,三年前紫奴亡國,葉王府也土崩瓦解,難有東山再起之日,葉王府已經是曆史了。而我隻是遇才心喜,就以我個人名義資助,你還不接受嗎?”
“可……”
“好了堂哥!”葉東守又突然站了起來,又嚇了他堂哥葉東方一大跳。葉東守這一驚一乍突然起身的習慣,著實惱人。葉東方一邊心裏嘀咕“這葉東守怎麼這麼喜歡起身嚇人”,一邊又在為自己被同樣的起身嚇了兩次而感到懊悔不已。
“堂哥你們讀書人實在是麻煩,此事就這麼說定了,我看你對蓉兒這幅畫還是珍惜,我也不奪人所愛,你且好好收著,莫要辜負了蓉兒。”
“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苦衷。”葉東方又開始淚眼婆娑。
“好了堂哥,別哭了……再哭我就喊葉文侄兒來圍觀你!”
葉東方一聽,使勁抽了兩下鼻子,抿了抿嘴,將畫重新收回懷裏,起身對葉東守行了一禮。
葉東守晃了晃頭道:“堂哥,葉文侄兒今年方才六歲吧,六歲就讓他去參加科舉,妥當否?”
“自然不妥。”
“我勒個去,那你費心吧啦地要讓他今年就去參加科舉,吃撐了?”
“請不要在我麵前提和食物有關的話語。”
“抱歉堂哥……我忘了你都餓了三年了沒吃飽過……”
“還提!”
“咳咳……恩……所以,堂哥為何作此打算?”
“一來,葉文確實天生聰慧,才智過人,我看他長大,知道他哪怕隻有六歲,亦不輸弱冠之士。”葉東方說著,重新坐了下來。
“竟能當得當年紫奴文首的這種稱讚,看來我葉文侄兒確實是天之驕子。”
“其二,我收到了一些消息……不用看我,不能同你說,過幾日,我要去調查一些事……也許一去不回,所以,我會提前讓文兒參加這次科舉,無論成績如何,我也能放下這樁心事,也算不負葉文。”
“堂哥,你現在早已無半分文力……為何還要蹚那些渾水。”
“正因為我是廢人一個,是六年前就應該死去的廢人,所以我不怕死,我更有勇氣去麵對真相。”
“如今,是我收養的孩子,葉文,他要去參加科舉,不若如此,我也不會……拿蓉兒的畫來還錢。”言及此處,葉東方忍不住潸然淚下,手掌細細摩挲著手裏的畫卷,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唉……堂哥,你再摸,摸髒了可就不值錢了。”
葉東方略顯尷尬,手放畫上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
葉東守眨眨眼,接著說道:“葉文侄兒我剛才偷偷打量過,一表人才,氣宇軒昂,實在難以想象六歲孩童竟有如此風采。不過,侄兒他既姓葉,葉王府自然不能不聞不問。此去科舉,錢財自然應由葉王府出。堂哥若心裏愧疚,隻當這錢是給葉文侄兒的,你可莫要染指。”
“不可不可,文兒他僅六歲孩童,怎麼讓他受葉王府資助,這以後萬一有葉王府的事,他又豈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