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外套還是聞婧昨天逛街給一劍寒買的,沒想到他從儲物戒裏拿出來給了自己。
“我不冷。”
好歹也是身負空間異能的大佬,怎麼會畏懼寒暑。
結果一劍寒神情古怪的瞥了瞥她,然後又把外套拉鏈給她拉到最上麵,“遮嚴實些。”
自己的媳婦兒,不能讓別人看。
聞婧:“……”
好家夥,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占有欲這麼強?
一片鬧哄哄中,藍香玉可算是被王夏侯從娘家背走了。
到了酒店,新郎新娘伴娘伴郎都要在門口迎賓,聞婧捧著盛放糖果托盤,對來來往往的人言笑晏晏,一劍寒也四處散煙,這種體驗十分新奇。隻有陳元元,胸口戴著大紅花,額頭點著美人痣,懷裏還抱了一條毛絨錦鯉玩具,站在四人中間,麵無表情……
想到等會兒還要上台給新人送戒指,陳元元恨不得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連軸轉了許久,婚宴過後,聞婧幾人才終於能喘口氣。
吃過飯,藍香玉和陳元元離開,去卸妝換衣服,王夏侯陪著老爹安排那些有頭有臉的賓客,倒剩下聞婧和一劍寒兩口子無所事事。
聞婧想到陳師傅,便給王夏侯打了聲招呼,帶著一劍寒去探望老人。
來到曾經的工作單位,聞婧輕車熟路的找到了陳師傅。
陳師傅放下手裏古畫,見到聞婧,十分高興:“這麼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國外待幾年呢!”
聞婧拉過一劍寒的手,對陳師傅笑著解釋:“陳師傅,這是我丈夫,你叫他小寒就好。”
陳師傅早就注意到聞婧的丈夫了,之前他還擔心聞婧會不會被人騙走,這會兒見到一劍寒本人,隻見他身量頎長,形容俊美,雖然一頭長發另類了些,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陳師傅,您好。”
一劍寒彬彬有禮道。
“好好,你也好。”陳師傅樂嗬嗬,笑得合不攏嘴,越看一劍寒越覺得滿意,“小寒你做什麼工作的?”
聞婧怕一劍寒說漏嘴,忙接話說:“金融管理。”
“噢,這個行業好。”
陳師傅對這些也不太熟悉,於是自動略過工作,轉而問起家裏幾口人幾畝地之類的。一劍寒都溫言回答了,得知一劍寒家裏還有好幾座山頭,陳師傅更是一拍大腿,為聞婧感到高興。
趁一劍寒參觀博物館不注意,陳師傅忙湊到聞婧耳邊,朝她道:“這小夥子可以,家事能力長相都不錯。”
怪不得聞婧這麼快和他閃婚,這麼優秀,是得抓牢了。
三人又說了會兒話,聞婧便接到了藍香玉的電話,說是回酒店吃晚飯。
聞婧看了眼天色,冬天天黑得早,此時已是夜幕四合,華燈初上。
“陳師傅,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天再來看您。”
“好好好,去吧去吧。”
雙方告別後,聞婧便和一劍寒往回走。
市博物館離王夏侯藍香玉辦酒的五星酒店不遠,晚高峰又不好打車,聞婧便提議走過去。
一劍寒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這外套還是聞婧昨天逛街給一劍寒買的,沒想到他從儲物戒裏拿出來給了自己。
“我不冷。”
好歹也是身負空間異能的大佬,怎麼會畏懼寒暑。
結果一劍寒神情古怪的瞥了瞥她,然後又把外套拉鏈給她拉到最上麵,“遮嚴實些。”
自己的媳婦兒,不能讓別人看。
聞婧:“……”
好家夥,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占有欲這麼強?
一片鬧哄哄中,藍香玉可算是被王夏侯從娘家背走了。
到了酒店,新郎新娘伴娘伴郎都要在門口迎賓,聞婧捧著盛放糖果托盤,對來來往往的人言笑晏晏,一劍寒也四處散煙,這種體驗十分新奇。隻有陳元元,胸口戴著大紅花,額頭點著美人痣,懷裏還抱了一條毛絨錦鯉玩具,站在四人中間,麵無表情……
想到等會兒還要上台給新人送戒指,陳元元恨不得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連軸轉了許久,婚宴過後,聞婧幾人才終於能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