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小女孩就是瓏瓏,艾藝儂這個倒是聽她本人說了,不過她沒吭聲。
“什麼樣的小女孩?”項錦璨好奇的厲害,他想知道的是,跟儂兒比起來是個什麼樣的小女孩。
“這人你認識,她說她叫莊瓏。”
乍一聽這個消息,他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該鼓勵呢,還是該.......咳,這事不是他能左右的:“瓏瓏啊?這孩子比較容易情緒化。”
說實在的,項錦璨心裏稍微有些不舒服,莊瓏有些地方跟艾藝儂很像。不過也有很多不像的地方,比如論辦起正事的話,她沒有儂兒明理,論性格的話,她也沒有儂兒堅韌。並且在他眼裏,誰也沒有儂兒可愛!
“挺煩人的吧。”婁譽淡淡道,仿佛是在描述今晚沒什麼起色的天氣。
“年紀小,情況就多,你要是不喜歡,也不能傷人,跟她好好說。”
“我知道。”
一直在照顧兒子吃飯的艾藝儂,終於說了這頓飯上的第一句話。不過隻是對項錦璨一個人,而且聲音很小:“叔叔我真的吃不下了。”
瞧她可憐兮兮的小表情滿是悲苦,他隻好放任自流:“去玩吧。”那口氣,像是對孩子般寵溺。
沒一會,dicky的屁股也滑下了椅子:“爸爸我跟媽咪約了畫畫。”
“什麼時候約的?”
“剛才呀。”
“去畫吧。”
這娘倆,真可人疼。
飯桌上很快隻剩了兩個男人,聽上來拿東西的阿姨說,吃到最後兩個人竟起了喝酒的興致,而且是白的,不過都沒喝多,畢竟婁譽是開車來的。
艾藝儂給畫完畫的兒子洗了澡送去房間睡覺了,項錦璨一直沒上來,她以為是婁譽還沒走,站在欄杆處一看,他正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
“你幹嘛呢?”姑娘下樓,去餐廳倒了杯水複又折回來:“怎麼不說話呢?”
項錦璨抬起眼皮瞅了她一眼,還是沒吭聲。
艾藝儂挨著他坐下,伸手摸了人的額頭:“怎麼了?不舒服啊?病了嗎?”
他拿下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是啊,這裏很不舒服。”
她一下笑了,抽回自己的手從側麵緊緊摟著他的腰,下巴擱在他的肩上笑嘻嘻地說:“原來你有心髒病啊?”
“......”
“開玩笑的啦,那你跟我說說,是因為什麼不舒服?”
“因為我愛的姑娘總是什麼都不跟我說,頑皮的時候令人頭疼,成熟的時候.......唉,他還嫌我累贅。”項錦璨歎一口氣,說的跟真的似的。
艾藝儂憋著笑說:“喲,您老說的那個姑娘是誰啊?在哪呢?我去給叔叔找回來,吊樹上打!”
項錦璨這才露出一點笑容來,拉下她環著自己的手,將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她叉腿坐著,臉色不自然地紅了起來,剛想起身離去,卻被他抱得更緊。後腰也被他的大手按著,屁股上放的是他的另一隻手。
下麵的觸感,也有那麼點明顯。姑娘一下就犯怵了。
“怕我?”
她不敢承認,因為摸不透這個人現在的情緒喜歡哪種口味的答案。
“吻我可以嗎?”
艾藝儂照做,睜著眼睛在他嘴巴上輕觸,卻沒有著急繼續。兩個人睫毛與睫毛的距離成負,他閉上眼睛後,姑娘心領神會,兩人逐漸加深來往。
但項錦璨似乎並不滿足這樣的純情纏綿,不安分的手掌正要一寸寸侵略她的禁地。艾藝儂試著挪動了下,但對方明顯知道她的意圖,手上的力道不斷加重,似乎要將和她融為一體。
下端的接觸僅隔幾層單薄的衣料,艾藝儂臉色爆紅,終於在咬了他之後倏地睜大了眼睛。
喘氣後,她說:“我不要。”
“理由。”
“我......我們沒有結婚。”雖然很荒唐,但她真沒別的可說。
“這是個用廢了的理由。”
是啊,上次在美國她也是這麼說的,到頭來還是被吃了個一幹二淨。這句話放在現在這種社會,簡直就是個超級無敵大笑話。
艾藝儂想動,因為下麵那個東西實在是頂的她不舒服,奈何力氣不如人,越動被他箍得越緊。
“可是你說過盡量滿足我想要的開心。”
“跟我上床不開心嗎?”
“......”
“那你是打著什麼樣的口號跟我在一起呢?”
“我......”
“怕我?”他重複。
艾藝儂瞧著他漆黑的瞳孔裏有個滿目驚悚的自己,是那麼的不漂亮。
“說話。”他真的快忍爆了。
“是......我害怕......”其實她並不能準確的描述出自己心裏的情緒,說是怕,可她很願意和他在一起,說不怕,她又真的很難坦然接受這件事。
項錦璨啃著她白皙的側頸說:“對不起,剛才喝了些酒。”
她微仰起頭細微的出著氣,好似享受,卻又不是那麼享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