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ber這個叛徒!項錦璨你不許打我,我要告訴爺爺!”
某男壞壞一笑,過去的情景再次上演:“那好啊,剛好我也告訴他老人家,你為什麼生不出孩子!”
“你混蛋!”
“這你早就知道了,蛋不混怎麼搞你啊?”
“.......”
“敢給老子喝酒,脫衣服進去。”剛到浴室門口,項錦璨像卸貨似的給她擱在了地上,不過動作輕盈,並沒有弄疼她。
艾藝儂站直了才有動作,現在穿的越來越薄了,稍微一脫,就春光暴露,她解內衣時無語到:“某些人啊,眼睛都綠了,小心憋出內傷。”
這話讓他不笑也想笑,她這埋汰人的功力倒是一點沒減,小嘴溜溜的。不過他也不認輸:“我眼睛綠了不要緊,就怕某些人臉紅。”
姑娘抬頭忘進項錦璨的眸子裏:“叔叔想要我嗎?”
“勾引我?”小丫頭喝了酒就是傲氣啊,敢這麼跟他說話。不過他故意搖頭:“還不太到位。”
艾藝儂低頭看看自己夠玲瓏卻不夠野性的身體後,便沒了繼續玩的興致:“不玩了不玩了!不好玩!”然後一個人生著悶氣打開了花灑。
項錦璨一秒破功,老老實實走過去,從背後擁著她的身體道:“這麼沒自信啊?”
“不好玩!”
孩子脾氣,他喜歡哄:“寶貝往那一站不脫衣服都是一種誘惑,我開玩笑的,儂兒最好看了。”
“......”
“我幫你洗好不好?”
“去去去,別煩我。”
“我提前回來跟你過二人世界,你想要我走嗎?”
艾藝儂再次想起了兒子:“dicky呢?”
“送爺爺那了,今天就咱倆。”項錦璨說著褪去自己被花灑淋透的襯衫。
長眼睛的都看見了,某些小姑娘的眼睛直勾勾的就沒離開過那若隱若現的胸肌。他笑了:“你看這上麵的印子,我預見將來可能會被你咬死。”
像是要印證他說的話,艾藝儂上去又是一口,不過力道由強到弱,逐漸成了細軟的挑逗。
她問:“男人的這裏也有感覺嗎?”
“會,你碰我哪裏都會有感覺。”
“我下不信咧,這話留著哄小姑娘去吧。”
“那你是什麼?”
“我.....”
“是半老徐娘嗎?哈哈哈哈。”
“我絕不會給你嫌棄我的機會。”艾藝儂立誌了:“等著看吧,二十年後,我還可以做你的兒媳婦。”
“還?那你現在是誰的媳婦?”項錦璨說話透著一股子誘惑,手掌每到一處都會引起她的條件反射,太漂亮了:“我的嗎?”
艾藝儂嚶嚀出聲,已經不可以正常說話了,他用力那一瞬間使她後背抵上冰涼的牆麵時姑娘整個人仿佛被迫升華了一般,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邪氣笑著的樣子,越發愛的濃烈。
“項錦璨,你會不會離開我啊?”一遍遍追問,一次次確認,她怕這個人改不掉骨子裏的紈絝。
“儂兒,相信我可以嗎?這一生我都不會背叛你。”
“無論發生什麼嗎?”
“是,無論發生什麼。”
在美國那次,他的回答還帶有前提性條件,這次已經完全妥協了:“隻要是儂兒,我就一直愛,好嗎?”
“好。”
這次他們回來的倒是幹淨,兩個人洗完出來後,艾藝儂不禁想問。
“不是沒水嗎?你們怎麼洗幹淨的,還有你那用沙子足浴過的腳。”
項錦璨下身緊著一條浴巾,大剌剌地擦著一頭利索的短發:“沒忍住,第二天晚上帶兒子住酒店去了。”
她嘲笑出聲:“你倆可真丟人,節目組允許嗎?”
“按照遊戲規則,當然不允許。但是誰敢攔我?”
她幾乎可以腦補那個畫麵,項錦璨一定是在心氣最不順的時候,把麥一摘,伸手上前關了攝像機,兒子往肩上一甩,去它的節目錄製,老子不稀罕。
結果她想對了,隻是忽略了原因,項錦璨扔了毛巾往床邊一坐,描述道:“有個叫滑沙的遊戲,從那麼高的沙丘上麵坐著一個板子往下滑,我說這不行,我覺得不能讓我的孩子玩這麼危險的遊戲。”
“既然是可玩的遊戲,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啊?大家不是都玩了嗎?”艾藝儂放好了毛巾後走來坐在他身邊:“後來呢?”
他又把人拉到了大腿上:“我管他們玩不玩。因為覺得設備沒保障,我就沒讓dicky過去,他也挺乖,跟我說站在那裏看看,就我回帳篷裏拿個水的功夫,再回來兒子臉上就蹭了幾道印子。”
“啊?流血了嗎?”姑娘一下子緊張了:“他自己去玩的?”
“沒有,旁邊一個閑著的助理帶他去的,本也是好心吧,看著孩子想玩,誰知道真出了意外。板子滑下來的時候翻了,兒子一頭紮進了沙堆裏,我能不生氣嘛,當場給他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