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實證明,楊嘉恩除了在愛情裏容易迷失之外,做生意,還是比較客觀清醒的。
艾藝儂把剛才的事講給項錦璨聽,他也同樣意外,不過並沒有什麼繼續八卦的興趣:“喔,隨他們去。”
“我真的很好奇他們是怎麼走到一塊去的,而且你發現了沒有,白淳總喜歡比他老的。楊嘉恩和喬思然都比他大好幾歲呢!哇塞想不到她們還是鮮肉收割機!”
聽著姑娘在這嘰裏呱啦說不停,他隻能笑了:“你隻需要關心我喜歡嫩的就好了。”
“去你的。”
因為不斷有賓客到來,艾藝儂在他這沒呆一會,又跑走了。
項錦璨沒管她那麼多,不丟就行,難得參加個婚禮,讓她玩吧,他一個人在這看兒子也不錯。
“七哥!”
艾藝儂老遠便看見了左右美女相伴的莊雋棲進了婚禮現場,激動的立馬跑了過去。
隻是兩位美女不太和氣。
莊瓏一臉別扭外加嫌棄,白眼都快翻上了天。
戴口罩的不用想也知道是江心和,跟在七哥身後一步遠,不讓人碰。
莊雋棲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顯得頭大的厲害:“行行行,你們倆啊,願意做什麼趕緊去,讓我清靜一會。”
話音剛落,妹妹就飛了,江心和還立在原地不前不後,不動彈,也沒什麼語言交流。
艾藝儂跟她打招呼:“聽說你出車禍了,還好吧?”
她瞪了一眼莊雋棲,選擇沉默。
然後七哥就代勞了:“臉上還有傷,說話會扯到傷口,所以不願意吭聲。”
“喔,你們怎麼來這麼晚呀?”
七哥笑了:“瓏瓏不想跟我一塊,要去找婁譽,我沒讓她去,在酒店跟我鬧脾氣來著。”
江心和這一身淺色牛仔的裝扮不像是來參加婚禮的,艾藝儂猜測估計是七哥把人強製順來的吧,她熱情道:“走吧我帶你去那邊看看,景色還不錯!”
戴口罩的人再次無情搖頭。
“那我們找個地方坐吧,婚禮還沒開始。”艾藝儂試圖伸手。
卻還是被她躲過去了。
說實話姑娘心裏挺介意的,她倆又沒有發生過什麼,這麼不待見她是什麼意思?
莊雋棲對江心和這樣不陰不晴的樣子已經習慣了,但是知道外人肯定還是會計較,可也不好當著江心和的麵說什麼不是,不然又得惹亂子:“走吧藝儂,項錦璨呢?”
“在那邊看孩子。”
老遠看見他家姑娘撅著嘴回來,項錦璨上前問道:“怎麼了儂兒?”
“沒什麼。”
七哥麵上掛不住:“我的錯,別難受了,不是故意的。”
江心和從頭到尾沒有說過一句話,戴著口罩的臉也讓人看不到她的表情,隻是兩隻大眼還算炯炯有神。
項錦璨對她輕微笑了下:“出來散散心也不錯,跟雋棲好好玩。”
她簡單點點頭,算是給了人回應。
就這,莊雋棲還推薦她去深水做眼線,整個一精神病嘛。艾藝儂跟項錦璨耳語:“沒禮貌。”
“受了刺激,隨她去吧。”
她看到過莊雋棲對妹妹溫情柔軟的一麵,看到過他找人踹門時硬漢的一麵,看到過他聊天逗趣時開朗的一麵......卻怎麼也沒想到對待感情愚鈍如七哥,也會對其他女孩這樣百依百順。
下午五點。
婚禮正式開始,穿上婚紗的amber像個下凡的西方公主那樣純潔美麗,她是少有的婉約型西方姑娘,一顰一笑都蕩漾在蘇胤的心間。
這一對屬於水到渠成的戀愛模式。
因為喜歡,所以在一起;因為深愛,所以結婚。
戀愛旅程不長不短,沒有旁人打擾,沒有瑣事煩心,到時候了,一句“我們結婚吧”,就成功組建了兩個人的愛巢。
艾藝儂多喜歡這樣平淡的相處模式,可惜沒機會了,領證過早的她,已經是個生了孩子的“半老徐娘”了。
amber一路走來,純白地毯上的每一步就好像代表著一句誓言一般堅定,眼睛裏滿是拱形花架門前深愛她的男人。
而今天的蘇胤像個純情王子一般,悄悄等待著他的新娘靠近。
扶郎花爬滿花架,絲絲情意入住艾藝儂的心田。
不到半小時的婚禮,看的她竟淚流滿麵,交換戒指那一瞬間,眼淚更如卸了閘的洪水一般噴湧而出。
項錦璨無心關注婚禮,全程都是她觀禮,他看她,所以對姑娘的感性表現早就看在眼裏。
一時情難自已,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了自己的“新娘”。
艾藝儂哭聲四起,惹得周圍賓客笑意滿堂。
婚禮結束時,她還在埋怨項錦璨的衝動,隻是得到了撫慰的小心靈已經不那麼難受了。
晚宴非常隆重,大家自由用餐時,有個人丟了。
婚禮在郊外,夜色降臨後即便沒有什麼建築物阻擋也很難在這麼大片的區域找到一個故意亂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