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這個時候,倒顯得七哥像是個榆木疙瘩了。
江心和一個人跳到拐棍的地方,自己撿起來,架著朝門外走去。
白淳深邃的眸子注視著感情方麵沒有自己腦子靈光的莊雋棲,憤恨道:“別讓我知道你對和和不好,哼。”
完事他也上樓回了房。
七哥原地站了一會之後,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傻逼。
他慌忙追了出去,看到那個別扭的姑娘,正老實坐在自己車裏的副駕駛。
莊雋棲一下笑得像個孩子了。
兩個人隔著一麵擋風玻璃,對視的時候卻沒了以往的尷尬,好似什麼心結都打開了似的。
靜謐的夜裏,開懷的心扉。
他上車後就把人抱進了懷裏,輕柔道:“從今天開始,別再逃避我了。”
江心和放下成見,回抱住了這個讓她又哭又笑的男人:“白淳就是嘴賤,我可沒有承認我愛上你。”
“可是我愛上了你,江心和,我愛你。”
“有待考證。”死鴨子嘴硬,一向是她的風格。
“我們回淩洲灣好嗎?以後那就是你的家。”
江心和雖沒有異議,但也沒說讚同的話,因為莊瓏也是橫在他們心間的障礙。
既然大家已經坦誠相待,不跟他走,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
莊雋棲當然知道知道她的這點想法:“放心,我不會讓瓏瓏為難你的,就在來找你之前,我把她嫁了出去。”
“雋棲?”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莊瓏才多大呀。
他寵妹妹寵到她吃醋,卻也這麼草率地把人打發了,他們好像幾天前還見過麵吧:“沒聽你說有這打算呀?”
“為了你能安心在我身邊,做什麼我都願意。”
“可你也不能把莊瓏給賣了吧.......她是挺煩人的,但我也不想你因為我就......”
莊雋棲撩了她耳邊的碎發,安撫道:“放心,我怎麼舍得害自己的親妹妹。”
“那好吧.......”
二人驅車離去,獨剩二樓的白淳失落在一隅。
他好似覺得自己的出現,做了他們感情的催化劑。可是和和......還是他最放不下的心愛之人。
——
馬上要到dicky四歲的生日了,為了迎接兒子的第四個誕辰,項錦璨無比重視派對的每一個細節,這是他陪伴孩子的第一個生日,一定要趕超前三年加起來的力度。
考慮到家裏的老人,場所肯定要選擇湖光庭,所以他帶著妻兒幹脆住了回來。
爺爺天冷病重,不知還有幾個生日能過,這兩天染了風寒已臥床不起。
項錦璨這心裏,著實不好受。
所以這晚,和艾藝儂商量了一些事。
“儂兒。”
“嗯。”姑娘還坐在鏡前弄臉,一天一小護,三天一大護,是她的基本準則。
“反正大伯母和項錦璨已經不在這裏住了,咱們搬過來長住些日子怎麼樣?”
“長住是多長?”
“一年?兩年?”
“啊?”她驚得麵膜都吹起了一角:“那也太長了!”
“不願意就算了,咱們常回來就是。”反正一個城市說回來也就回來了,他不在意。
艾藝儂是以為他不高興了,趕緊弄完臉就爬上了床:“哎呀璨璨,我不是不願意。”
本在看雜誌的男人被姑娘撞了個滿懷,就順勢抱住了她:“我沒生氣,不回來就不回來嘛。”
這孩子早幾年前就對湖光庭意見很大。
“那你怎麼不理我了呢?我弄臉弄了一個小時,你就跟我說了一句話。”她現在頗為敏感,有一丁丁點的小問題,就會覺得不對勁。
就是從一直不懷孕開始的吧......再久她也說不清楚了。
項錦璨簡單笑了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翼翼了,我怎麼不理你了,我看雜誌呢。”
“哼,雜誌比我好看?”
“那沒有。”
“那你還是看我吧,不然我心裏不舒服。”
她都這麼說了,項錦璨肯定會依,將枕頭放平後擁著她躺了下來:“好,那我就好好看看你。”
艾藝儂如願後才笑了:“等我到了你這個年紀,你還會這麼寵我嗎?”
“這是什麼問題,當然!”
“可是感覺三十歲是個坎。過去了,我就真的是大人了。不對,是老女人,就和楊嘉恩一樣,嘖,討厭她,臭母雞。”
項錦璨順著她黑亮的直發,溫柔的不像話:“在我心裏,你和兒子是一樣的,不管長到多少歲,都是爸爸的孩子。”
“嗯......等我滿臉褶的時候,就是個老孩子了哈哈哈.......”
“......”他自己也被逗笑。
艾藝儂是他的珍藏,有她在,好像什麼都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