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當時腦袋就短路了,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抗,在半推半就間我就被芸芸姐壓在了沙發上.
那一晚,我隻記得我們兩個人都很瘋狂,或許是芸芸姐壓抑的太久,又或許是我心裏的渴望被放大,我們做了很多次,在那個寂靜的夜晚裏,還是一個有月亮的晚上......
事後,芸芸姐問我是不是已經偷看了她的日記本,我沒有逃避,而是大方的承認。
她說不需要我負責任,隻是想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喜歡的人,而我則是堅定的對她說我會娶你,並且愛你一輩子。
可是我卻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丁可。
那時的我並不知道愛和喜歡是什麼,等我明白過來之後,已經是很多年過去了。
......
由於昨天晚上做了很多次,所以第二天我的兩條腿都軟的像根麵條,走在去學校的路上,有些人還對我指指點點的,我沒有理睬他們,而是快速的往教室裏麵走去。
還有三天就是高考,到時候整個學校都會放三天假,我已經決定了,要大睡三天,誰吵我,我他媽就跟誰急眼。
可是當我剛踏上樓梯的那一刻,我的右眼皮忽然猛烈的跳動起來,這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都走到學校裏麵了,難不成還會有人對我行凶嗎?
雖然這種可能性極小,但是也並不排除不會出現,所以我立刻提高了警惕。
一路走上去,總覺得誰都很可疑,期間還碰見了大蔥,這家夥是走在我後麵的,趁我不注意突然就拍了我的後背一下,把我給嚇了一大跳。
我說你幹啥,嚇死我了,大蔥懵逼了,問我是不是昨天晚上幹什麼虧心事了,還一驚一乍的,我說滾犢子,沒事兒。
大蔥就樂了,摟著我的肩膀小聲說道:“我跟你說個事情,昨天晚上你不是沒去喝酒嘛,在酒桌上,葉哥跟我們說了,要在高考之前把整個高一拿下,聽說你跟丁可很熟悉,你去問問她是什麼個意思。不過葉哥也說了,說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會尊重丁可的選擇。”
“竟然這麼快?”我下意識的問道,心裏卻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丁可,畢竟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但我更加的得對芸芸姐負責,因為昨天晚上,她也是第一次。
大蔥倒是沒看出我有什麼不妥,而是接著說道:“也不是很快,葉哥擔心夜長夢多,畢竟宋飛家裏的關係擺在那裏,雖然周敏的死大部分的責任是因為他,但這個社會是個現實的社會,或許宋飛明天就會被放出來了呢!”
我歎了口氣,心中雖然對這樣的事情比較憤怒,但人總得麵對現實,畢竟這不是童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