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兒,來人正是宋飛的父親宋立夫,而且進來之後,兩隻眼睛就死死地盯著我,充滿了怨毒,一副想要殺了我的樣子。
唱歌的聲音停止了,在這個包廂裏的每一個人都看向了宋立夫,而緊跟在宋立夫身後的是兩個帶著黑色墨鏡的保鏢。
一個染著藍色的頭發,另一個則染著紅色的頭發,身材高大,長得非常的帥氣,不過我想更帥的應該是他們的身手。
雖然宋立夫隻帶了這麼兩個人前來,我想足以頂得上千軍萬馬。
“怎麼不唱了,唱的很好嘛,接著唱啊!”
宋立夫站到包廂的中央地帶,身後的一個保鏢立刻搬了一把椅子放到了宋立夫的身後,他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
就在我們不知所措的時候,張炮從外麵走了進來,進來之後先是看了我們一眼,然後才看著宋立夫恭恭敬敬的說道:“宋先生,您看您來也不知道說一聲,我也好給您安排不是?”
宋立夫冷冷一笑,看著張炮說道:“小炮啊,我記得跟你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是在帝豪,對吧?”
“宋先生說的極是,我記得我當初還是這裏的一個服務員,我的的第一筆小費還是您給的呢!這件事情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嗬嗬!”張炮笑著說道。
宋立夫點點頭,像是勾起了回憶似的,一臉惆悵的繼續說道:“這時間過的可真快,轉眼之間都七八年過去了,而你也從當初一個小小的服務員混到了今天帝豪的管事人,想必這背後一定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吧!”
張炮還是保持一臉的微笑,神色如常的回答說:“我的那點努力跟您是不能比的,你當初從公司裏麵一個小小的員工混到今天這個身份地位,那才令人傾佩呢!”
這宋立夫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嗎?怎麼現在反倒跟張炮扯起了幾年前的舊事,而且兩個人還相談甚歡,看起來就像是多年的好友一樣。
但事實上,真的是這樣嗎?宋立夫可是一隻千年的老狐狸,都他媽的修成精了,所以事情遠沒有表麵上所表現的那麼簡單。
張炮的話音剛落,宋立夫就哈哈大笑起來,張炮也跟著笑,然而沒幾分鍾,宋立夫的笑聲就戛然而止,臉色立馬變得陰沉下來,看著張炮低喝道:“可是你炮哥卻並不把我放在眼裏啊!”
張炮的身子一抖,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便有恢複了過來看,滿臉堆笑的看著宋立夫說道:“宋先生,您看您這話說的,我怎麼不會把你放在眼裏呢!要知道您在我的眼裏那可是仰望的存在,我在心裏一直都把您當做我畢生奮鬥的榜樣呢!”
“哎呀,真是沒有看出來啊,我宋某人在你炮哥心裏的地位竟然這麼高,但事實上卻並非如此吧!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跟我說你對他見死不救,還說隻要不打死或者打殘廢,就隨便的打,還說出了事情有你兜著,對嗎?”
果然,宋立夫開始發大招了,而且這一出口就問到了最關鍵的點上,看來宋立夫是準備今天在這裏大鬧一場才肯罷休。
張炮的臉色徹底的大變了樣,看著宋立夫問道:“宋先生,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啊!而且我跟令公子最近幾天也沒有見過麵啊,是不是有人誣陷我。我......”
“張炮!你說夠了沒有,那是我兒子親口跟我說的,他現在還在醫院的ICU裏麵躺著呢!他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任由劉浩他們那麼對待他,說啊!”
宋立夫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滿天飛,說的張炮一個字也不敢回,臉色難看至極。
我看不下去了,畢竟一人做事一人當,禍是我惹的,這個責任理應由我來承擔,而且我也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宋飛打了我,我隻不過是還回去罷了,但是我還真沒想到那孫子那麼的不禁打,竟然在我們三個人的圍攻下進了重症監護室,也難怪宋立夫這麼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