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荷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叫虐待動物,懂嗎?”
皇長康聳聳肩膀,說道:“我隻是給你解釋一下。”
林清荷走向了那匹馬,沒想到,那匹馬突然朝著她踢了一下馬蹄子。
皇長康罵道:“畜生!放肆!”
林清荷笑了笑,說道:“好像你家的馬還挺認生的。”
長河說道:“不認生啊,你看它都不踢我。”
皇長康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荷兒,你不要見怪,我這匹千裏馬是非常看不起女人的,所以,女人想要碰它,它都是會踢人的。”
林清荷用眼角斜了他一眼,說道:“那你幹嘛不提醒我,要不是我躲得快,它就踢到我了。”
皇長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以為你長得漂亮,馬見了也喜歡。”
林清荷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你這話,簡直就是拍在了馬蹄子上了。”
上了馬車,裏麵的陳設要比皇長康自己的還要奢華,秋水和珍珠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說道:“小姐啊,這個墊子真的好柔軟啊,隻是這麼熱的天,會不會很熱啊?”
林清荷說道:“上次坐著不熱啊。”
皇長康笑了起來,帥帥的臉上,帶著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說道:“冬暖夏涼。”
秋水又一次小心翼翼地問道:“小姐啊,您確定,奴婢也能在這裏坐?”
林清荷很認真地點點頭,說道:“非常確定,在我眼中,再好的東西,都隻不過是東西,而你們就算是再差,也是我的好夥伴。”
珍珠吐吐舌頭,說道:“小姐,您確定您這真的是在誇我們嗎?”
秋水卻是很開心,說道:“不管小姐是不是誇我們,我都無所謂,隻要小姐您能讓我們坐就成,嘿嘿,小姐,您放心,奴婢在坐著的時候,絕對不放屁。”
皇長康眼睛翻了翻,嘴角也不由抽了一下,卻是因為在林清荷的麵前,沒有吭聲。
林清荷伸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語重心長地說道:“咳咳咳,這我就放心了。反正髒了,也是你清洗。”
秋水馬上舉手讚同,說道:“沒有任何問題,小姐,您放心,奴婢保證每天都盡心盡責地將這輛馬車看護好,每天都打掃得幹幹淨淨。”
幾人坐了上來,林清荷說道:“長河,將馬車駕到後麵的獸場。”
“是。”
皇長康笑著說道:“我也很想見識下,林府獸場中的猛獸。”
到了獸場,林清荷從馬車上下來,對長河說道:“將這匹馬解開,韁繩和鐵鞭給我,另外再給我去準備一把鐵錘。”
長河雖然不解,但也是隻能照做了。
林清荷伸手牽住韁繩,翻身上馬,那馬前蹄騰空,呈九十度角,幾乎要將林清荷掀翻在地,林清荷勒住了韁繩,翻身落在了地上。
待它穩定了,她再一次翻身上了馬背,而那匹馬依舊是反抗,拚命用馬蹄子踢她。
如此幾次,林清荷怒了,一手牽住韁繩,一手將手中的鐵鞭狠狠地抽打著那匹馬,打得它身上皮開肉綻,鮮血都染紅了雪白的毛。
這匹馬,從小就在皇宮中長大,向來是深受皇長康的寵愛,現在居然被抽皮鞭,當下一聲長嘶。
皇長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使勁揉揉眼睛,沒錯,這個女人還在抽打著他心愛的白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