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福根看見他,就已經氣得渾身都哆嗦,說道:“沒錯,就是他,就是他奪走了我女兒的清白,害了我女兒的命啊!”
“你你胡說”林清元雖然心虛,但是方才,四夫人已經教了他,讓他死活不要承認。
程福根將手裏麵一枚玉佩舉了起來,哀嚎著說道:“這個就是在我女兒的手裏麵發現的!這上麵有寫你的名字!你們大家看看,我說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林清荷接了過來,說道:“三娘,你認識嗎?”
說著,遞給了三夫人,三夫人為了表示忠心,趕緊接了過來看了看,說道:“這個玉佩,哲兒也有一塊,是府上三個公子周歲時,老夫人賞賜的,是找工匠定製而成的,所以上麵有每個人的名字。”
林清元想了想,說道:“我這塊玉佩早就丟了,估計是誰拿著去冒充我了。”
林清荷冷笑了一聲,說道:“事到如今,人證物證,都已經齊全了,你居然還想狡辯,看來不對你用大刑,你是不會招供了?”
四夫人叫道:“老爺,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林清荷走到了林清元的身邊,冷冷說道:“可兒姑娘的屍體,還在院子裏麵,天氣這麼熱,這幾天下來,已經發脹,她的頭,有臉盆那麼大,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啊啊啊”林清元哇哇叫了起來,說道:“不要不要,太可怕了。”
四夫人馬上撲過去,抱住了林清元,說道:“不怕,娘在這裏,不要害怕。”
林振雲冷冷地說道:“孽障,你老實說,你究竟有沒有做出這樣喪盡天良之事?”
林清元趕緊搖頭,說道:“沒有,我沒有,我不認識這個人。”
林清荷淡淡一笑,說道:“好辦,去將掃雪和煮茶叫來。”
掃雪和煮茶一看見程福根,早就躲起來了,這會子也不知道藏在哪裏,劉大龍帶著府上所有的家丁滿院子的找,終於在床底下將他們拖了出來。
惡奴自然不止他們兩個,林清荷又將府裏麵所有的家丁都喊來,讓程福根辨認。
一共找到了七個人,林清荷冷冷地說道:“林相爺雖然為人不怎麼樣,但至少也是知道憐惜貧苦百姓,但你們卻在敗壞林家的名聲,俗話說的好,主惡奴狂,林清元這樣惡主,就教出了你們這樣的狂奴!你們最好還是老實招了,或許還能有一條活路,否則的話,該填井的填井,該亂棍打死的,直接亂棍打死!”
那幾人都不由顫抖了起來,知道林清荷是一個絕對不能招惹的人,她對下人好的時候,可是非常好,可是懲罰下人的時候,則是一點都不手軟。
林清荷走到一個家丁麵前,說道:“你說不說?”
那個家丁吱吱唔唔,欲語還休,林清荷直接說道:“拖出去亂棍打死!”
劉大龍一揮手,護院隊中立刻有人過來將他拖了出去,那個家丁哀嚎了起來,說道:“大小姐,奴才說,奴才什麼都說,不要打死我啊”
林清荷冷冷地說道:“晚了!”
剛說完,第二個人已經跪在了她的麵前,叫道:“大小姐,奴才說,奴才說,大小姐,不要殺奴才啊”
剩下的六個惡奴,全部跪在了林清荷的麵前,尤其是掃雪和煮茶,他們兩個知道的最多,嘴巴又會說,跟暴雨梨花針一樣,將林清元所做的壞事,全部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