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悍匪(1 / 2)

隨即,皇致遠反手一刀,趁著那悍匪收招不及,冰魄龍雀劃過頸項,將那悍匪的人頭生生摘下。

這一場惡鬥,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林清荷站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她不是被眼前的情景所嚇到,而是,被她的致遠給驚嚇到了。

她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皇致遠,隨著他的身影起起落落,在他受傷的那一刻,她幾乎是感同身受,禁不住一個趔趄,恨不能立刻到了他的身邊,替他擋下那一刀。

而當他斬下對手的頭顱,或是一刀刺穿了對方的身體時,她居然也有著一種久違的快樂感。

這種感覺,還停留在她做特種兵的時候,每次完成任務,她看著對手在她的麵前痛苦地倒去,她的心中,才會有這種感覺。

隻剩下一個悍匪了,而皇致遠也負了傷,除了背上的一刀外,胳膊,肩頭,腿上,都有數處的傷口。

那個悍匪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四周,目光落在了那滿地的屍體上,他的眼中露出了無法言語的恐怖。

以前,他殺人如麻,刀口上舔血,從未想過生死的問題,從來都是他讓人死,沒有任何人能決定他的生死,而現在,麵前的這個年輕男子,卻是如同陰司閻羅,掌握著他的生死大權。

皇致遠的臉上,帶著邪魅的冷笑,笑得悍匪的心都要破碎了,他顫抖了一下,再也不敢跟麵前的男子搏鬥下去,掉轉了馬頭,飛一般地逃跑了。

但,皇致遠豈能讓他逃脫了,冰魄龍雀從他的手中脫手飛出,直接插入了那人的後背,那人隻覺得後背一陣冰涼,尚未來得及感受死亡的恐懼,就已經咽了氣。

皇致遠策馬過去,到了跟前,也不下馬,隻是將身子微微彎下,伸手將冰魄龍雀拔了出來。

寶刀就是寶刀,無論怎樣的砍殺,無論砍殺了多少人,它依舊如一把嶄新的刀,沒有任何的缺口,沒有半點血跡。

當皇致遠來到了林清荷的麵前,林清荷還是怔怔地站在那裏,滿地的屍體,刺鼻的血腥味,她的目光帶著一絲不可置信的神情。

“荷兒。”皇致遠縱馬而來,停在了她的身邊,說道:“不是讓你在那邊等我嗎?怎麼又跑到這裏來了?這麼近不是很安全。”

林清荷看著麵前的皇致遠,他身披著漫天璀璨的星辰,背負著天邊的一輪滿月,如同神靈降臨,這樣的皇致遠是她從來都未曾見過的。

“致遠。”林清荷終於開口喊了一聲,若不是親眼所見,她還以為麵前的人是阮誌豪,但阮誌豪的武功,也沒有這樣的厲害,而且,阮誌豪是用劍的,從來就不用刀。

“荷兒,”皇致遠一笑,壞壞的神情,讓林清荷終於回到了現實中,他說道:“我在,荷兒有什麼要吩咐的?嗯,你一定是在為我擔心是不是?”

林清荷瞪了他一眼,將手一伸,說道:“麻溜地拉老子上馬!”

“是!”皇致遠輕輕一笑,如孩子般純真,伸手握住了林清荷的小手,隻覺得一陣冰涼,柔若無骨,細嫩無比。

輕輕一帶,林清荷便上了馬,她說道:“速度告訴我,你到底藏得有多深。”

皇致遠笑著說道:“沒有啦,在荷兒的麵前,我永遠都是單純得像一個孩子。”

“胡扯!”林清荷微微回眸,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的武功原來這麼好,但是你卻告訴我,你不會武功,怎麼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