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荷沒有注意到兩人的目光交流,她隻是跟在皇致遠的身後,兩人一起朝著皇後的宴會廳走去。
因為不是重要的生辰,所以規模上就沒有太後的恢弘大氣,到場的人數也沒上次的多。
林清荷與皇致遠坐在了席位上,兩人坐在一起,本就是吸引了很多的目光,又加上方才的事情,不由讓所有的人都為之側目。
林府嫡女,果然厲害,連鎮遠將軍府的人都敢於得罪,更重要的是,鎮天北這樣厲害的高手,居然都不是她的對手。
林清荷倒也是不去關注這些,她是來參加筵席的,至於別的事情,就是與她無關了。
倘若是有人不長眼,想要找她的麻煩,那沒關係,她奉陪就是了,她不是個無理取鬧的人,更不是一個囂張跋扈的人,但,也絕對不是一個怕事的人。
宴席已經開始了,一道道的菜,跟流水似地端了上來,林清荷看了這些菜,就覺得很油膩,一點胃口都沒有。
林清荷說道:“致遠,你覺得這些菜怎麼樣?”
皇致遠笑著說道:“很好吃啊,禦廚的手藝都是非常不錯的。”
“可是,”林清荷皺皺眉,說道:“我怎麼覺得好油膩的感覺,聞著,都覺得想吐呢?”
皇上坐在最上方,太後和皇後分坐在他的兩邊,而其他的人坐在兩側,都是小桌子,所以彼此之間交流也不算多,而兩個人輕聲地交談,看在別人的眼中,卻是如膠似漆,無比恩愛啊。
皇後淡淡地笑著說道:“皇上,您看致遠和荷兒,雖然尚未成親,但卻是感情深厚啊,宛如新婚燕爾,如膠似漆,羨煞旁人啊。”
皇上哈哈一笑,說道:“如此,甚好啊。”
林振雲和二夫人坐在了一起,他聽見皇上的誇讚後,不由覺得皇上似乎是真心很喜歡林清荷,凡是提到林清荷,他必是龍顏大悅。
二夫人看了看皇後,也笑著說道:“是啊,皇上,皇後,您們不知道,二殿下住在林府已有些時日,與荷兒朝夕相處,感情也是日益深厚。”
太後聽了這話,不由眼皮子輕輕挑了挑,眼角的餘光從皇後的臉上掃過,猛瞥見皇後的眼中透著一絲的陰險,便覺得這事有些不大對勁。
皇後笑著說道:“不過,咱們皇朝民風淳樸,這未婚男女還是要避嫌一點的好啊。”
她的話,雖然是很含蓄,但是所有的人都聽明白了,說白了,就是不允許婚前同居嘛。
林清荷突然覺得,皇後和二夫人在這個時候,提了這樣的話題出來,肯定是有深意的。
皇致遠卻是淡淡地說道:“母後,請放心,兒臣雖與荷兒情投意合,終身不悔,但成親之前,絕對不會做任何不軌之事。”
皇上笑著點點頭,說道:“好。”
皇致遠去林府,本就是皇上的安排,皇上雖然每天都在宮中,但,他並不是一個兩耳不聞宮外事的人,任何人都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人。
他的手下,誰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的死士,每一個人都隻忠心於他一個人。
更可怕的是,誰也不知道這些人平時都藏在哪裏,或許是在市井之中,或許就在你的府上,或是一個販夫走卒,也或是你府上的一個毫不起眼的家丁。
但這些人的力量,卻是無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