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忽悠了我一頓,拍拍屁股一頭紮進了書房,隻留下花了不少時間才重新找到北的我,本來我是隻用開個藥方就好了,可到底是奴性深重,呆在這樣的環境裏總覺得不做點什麼就渾身別扭,就把楊府大概收拾了下,用鹵肉作交換條件抓了哮天犬做苦工,,又拎著一壇子的百花釀找了百花仙子幫忙,耗時一個月才把後院重新收拾成不遜於蘇州園林的模樣。
忙了半天,看著已經脫離鬼宅名號的楊府,我扶著滿頭的金銀珠寶悠悠的歎了口氣。怎麼總覺得楊府裏少了點東西啊。
拉著楊戩琢磨半天也也沒琢磨出點什麼,倒是楊戩,人隻要和我呆一起就看著我笑的那叫個傾國傾城。不是很習慣前夫電力全開的模樣,我渾身汗毛倒立都已經成為習慣了,不就是長的帥點嗎?你犯得著沒事就拿自己的美色引誘我不?
以前年的時間裏,我在楊戩那碰壁的次數已經不勝枚舉,內心完全起不了波瀾。隻是帶著一身的雞皮疙瘩,淡定從容的出去準備找哮天犬買點新鮮的蔬果,如果再買點鮮魚豆腐什麼的就最好了。可到了他房門口,就看到他一副要死不活的德行趴在窗戶旁邊,滿臉蕭瑟的看著書上的兩隻肥鳥談情說愛。
“思春了?”我揮下手,把他招到身邊,這家夥平時不是挺活蹦亂跳的嗎?最近一次這模樣可不就是四百年前那次嗎?記得他當時去了天庭一趟,回來時卻發現自己中意的一條母狗在他上天辦事十幾天後變得禿了一身的毛。嘖嘖嘖,當時的情景,還真的是聞者傷心,看者流淚啊。
完全無視了窗外麵那兩隻失寵肥鳥的呼喝,哮天犬重新燃起鬥誌,往自己身上打滿了雞血蹦得老高:“誰誰誰思春了,你別無賴好人!”思春和好人是沒有因果關係的好不好~
揮手把那兩隻已經開始彪海豚音的肥鳥禁聲,目光重新對準在我麵前鼓著包子臉的某狗,我再次確信自己是不可能理解他這種囧與常人的大腦回路的,心安理得的無視了他那句話:“過來,有事做。”
聽到有事情做,哮天犬眉開眼笑的湊到我麵前,也忘記剛剛和我吵架的事情了:“啥事兒?我可無聊死了,也沒有梅山兄弟和我玩,主人他還不許我向你抱怨。”
“……”
“……”哮天犬看著我滿臉的黑線,用他不怎麼靈光的大腦仔細品味下剛才那句話,才發現自己居然竟然違背了他親耐的二郎真君的意願,包子臉重出江湖苦巴巴的威脅我:“你別告訴主人啊。”
眼睛一轉,對他又招了下手,示意他靠我再近點,看他狐疑的一點點挪過來,我不耐煩的走近一步把頭湊進他身邊,手指頭甚至戳著他幾乎找不到的肱二頭肌:“你把梅山兄弟他們叫過來唄,這楊府那麼大,也不缺這一點房子,不然就咱們三個人,也冷冷清清的。”
“我也想啊!”哮天犬一副遇到知音的表情,五官擠到了一起:“可他們不讓,說是要營造你和主人獨處的氣氛,說不定就幹柴烈火了。”
眼皮抖了幾抖,我被那個殺人於無形的‘幹柴烈火’刺激過度。胃部隱隱有些絞痛,直接反映在我那傾國傾城的臉上:“都是誰說的!”
“這我得好好想想,有玉鼎真人,豬八戒,孫悟空,啊,對了劉彥昌也說這主意好。”哮天犬被我猙獰的表情嚇到,撓著頭萌呆萌呆的擺著手指頭把認識的人出賣一個遍。
分別給他們記上一功,我撇著嘴,咬牙擠出來聲音:“那你還來幹什麼,知道自己多餘啊。”
“你才多餘!我絕對不會離開主人的!”弓著的腰瞬間直起來,哮天犬正準備竄上屋頂顯示自己的澎湃內心,誰知道中途正好碰上了障礙物——我的側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