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厲銘壞笑的靠近床,輕佻的勾起秦瀟瀟的下巴,聲音沉魅誘惑的說:“我記得昨天是誰,嬌滴滴的跟我說不要不要的,現在又恢複了?”
秦瀟瀟想起來,昨天她都累了想要喊停的時候,陸厲銘精力還是很充沛,不管她怎麼求饒怎麼裝可憐,某個“禽獸”就是不肯放過她,連哄帶騙的又來了幾次。
秦瀟瀟感覺到自己的屁股一緊,卷著被子向後滾了一圈,才重新看向陸厲銘,“我昨天狀態不好,有種晚上再來一次,看誰先求饒!”
這麼大膽這麼露骨的挑釁,陸厲銘差點都要以為暖暖又出現了,不過隻是再確認了一遍眼神,陸厲銘就肯定,這個是秦瀟瀟,不是暖暖。
“哦?老婆大人想要玩,我肯定是奉陪的。”陸厲銘深邃幽暗的眸底出現的欲|望,灼熱得像是要把秦瀟瀟融化。
陸厲銘想到,昨天回來以後何醫生給他發的短信,交代在下一次治療之前,要帶著秦瀟瀟多出去走走逛逛,看看漂亮的風景,放鬆心情,他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的地方。
秦瀟瀟睡覺之前,還是熟悉的場景,睜開眼以後,發現自己身處於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
這是一個極大的臥室,目測比君臨天下的客廳還要大上兩倍,歐式風格,空間處理很好,大卻不顯空曠,貴氣奢華感十足。
秦瀟瀟明顯的感到慌張,陸厲銘呢?她為什麼會在這裏?
秦瀟瀟警覺的翻身下床,鞋都顧不上穿好,跑到門的地方準備出去,發現居然被人鎖住了!
“難道我又被人綁架了?”秦瀟瀟喃喃自語,陸厲銘不在身邊,這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不一會兒,房門外麵突然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秦瀟瀟嚇了一跳,隨手拿起掉在掛鉤上麵的長柄雨傘,緊張的藏身於門後。
“啊!”
陸厲銘才剛安排好一切的事宜,要回來看看秦瀟瀟醒了沒有,隻是一進門,就受到了來自老婆大人非常不友好的襲擊。
常年對危險的敏銳反映造就了陸厲銘敏捷的身手,隻是一個反手轉身,他就將秦瀟瀟的雨傘打落並且按在了牆上。
“好痛……”秦瀟瀟被狠狠的推到牆上,吃痛的喊了出來。
陸厲銘幾乎是立刻就放手,“老婆你有沒有傷到哪裏?”
秦瀟瀟委屈死了,“你搞什麼鬼啊,我一醒來在這個完全不認識的地方,擔驚受怕的以為被綁架,結果還被你當成靶子練手。”
陸厲銘千哄萬哄的,“是,我太不好了,都是我不對,來我看看,手有沒有淤青。”
秦瀟瀟癟著嘴把袖子撩起來,白皙嬌嫩的手臂上,果然出現了刺眼的淤青。
陸厲銘自責極了,拿過來反複翻看,還忍不住輕輕的給秦瀟瀟吹吹手,“很痛嗎?”
秦瀟瀟看到這個男人緊張的樣子,突然就一點也不生氣了,反而是一陣陣的甜蜜湧上心頭。
“哎呀就是淤青而已,沒事沒事!”秦瀟瀟縮回自己的手,省的陸厲銘一直看來看去的。
“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一覺醒過來,在一個完全不認識的地方。”秦瀟瀟雙手環胸,嬌嗔的蹬著某人。
陸厲銘深邃的黑眸微微一閃,深情而又溫柔的看著秦瀟瀟,“暫時保密,明天你就知道了。”
秦瀟瀟看到陸厲銘還玩神秘,真是無奈,“那你起碼要告訴我,我們現在是在哪裏吧?”
“日本。”陸厲銘雲淡風輕的回答。
“日本?!我才睡了一覺,居然到了日本?”秦瀟瀟不敢相信的搖搖頭,這男人還真是說風就是雨,想走就走毫無壓力。
“我記得你那架飛機不是送回德國去檢修了嗎,那我們是怎麼過來的?”秦瀟瀟偏著頭問,疑惑的小表情少女感十足。
“我知道啊,所以我又重新買了一架。”陸厲銘認真的說。
秦瀟瀟吐血,“飛機這種東西……原來是這麼隨便就可以買的啊……”
“你放心吧,我有關係在,走程序的時候可以走後門,很快就買下來了。”陸厲銘彎腰,打開鞋櫃拿出雪白的天鵝絨製的軟拖,親手給秦瀟瀟穿上。
“陸先生,你以為我是在驚訝和感歎,你辦事能力的迅速嗎?”秦瀟瀟笑得端莊又猙獰。
陸厲銘不明所以,“那你是說……”
“你這個敗家的家夥!幾億的飛機跟白菜一樣說買就買哦!”秦瀟瀟氣死了,她早就發現陸厲銘這個壞毛病了,隻要是他想做的,不管要耗費什麼樣的代價,都會完成。
“我隻是……想快點給你一個驚喜……”陸厲銘的聲音很低,很不自在,有點底氣不足的意思。
像個被訓傻了的小孩子,語氣都是懵懵的。
“我知道你很有能力,但是你也不能亂來啊,幾億幾億的花錢也太敗家了!”秦瀟瀟像一個凶悍的管家婆,恨鐵不成鋼的數落著自己不懂事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