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飛趕到昆山的時候,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
唐平善看到冷飛星夜趕到,心裏很是高興,因為他跟幾個哥們兒在酒桌上打了包票,說冷飛這個人是個很講義氣很豪爽非常講信用的男人,跟他做生意,你會非常放心,絕不用擔心他會耍你。
那幾個人說不相信,現在這樣的年頭那樣的人太少了,你是不是讓他給耍懵了,提他說好話?
幾個人爭來爭去,也爭不出個子午卯酉來,於是,有個哥們兒就說了:“唐平善,你現在要是能把這個冷飛叫到我們跟前,跟我們喝酒,我們就信你的,而且,今後要是有好的生意,就都交給這個冷飛去做。你幹不幹打這個賭?”
唐平善一看時間,這都啥時候了,晚上九點多了,你讓人家從蘇州到昆山來,這不是拿人當猴耍嗎?可又一想,我要是不把冷飛叫來,那我就是在吹牛撒謊,那以後在這哥幾個兒麵前還怎麼混啊?可真的要是叫冷飛這麼晚來昆山,唐平善還真的心裏沒底。不過,事已至此,話也說到這個份上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大不了,過後再跟冷飛解釋。再說,冷飛跟老婆劉蓮的閨蜜陳茜茜好得如膠似漆,我這兒又正在跟他合作生意,他再不願意,看在生意上,也得捏著鼻子來,要是他真的跟我翻臉,隻要老婆出麵,不怕冷飛不給這個麵……
想到此,唐平善給冷飛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昆山,借口幾個哥們兒想見見他,跟他有生意談。其實,這也是真話。日後,冷飛還真的跟那幾個哥們兒做成了幾筆生意,賺了很可觀的鈔票。
那幾個哥們兒沒想到這麼晚了,這個冷飛大老遠的還真的來了,驚訝之餘,對冷飛這個人的義氣還真的有些刮目相看,跟他聊了一會兒後,紛紛要了冷飛的聯係電話,說今後一旦有需要,一定會找他合作的。
冷飛畢竟是個生意人,開始還覺得唐平善在涮他,拿他在朋友麵前炫耀自己的手段,可跟這幾個人談過之後,他忽然改變了心裏的想法,覺得應該感謝唐平善給他找了這樣的一個好機會,跟這幾個很有實力的生意人交流。
冷飛和唐平善幾個人分手後,看看時間實在晚了,自己也有些困倦的很乏,就驅車來到了常來的那家酒店,開了個房間,匆匆忙忙地洗了洗,倒頭睡下了。
正在他睡得香甜的時候,房間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
睡得正甜的冷飛被門鈴聲驚醒,心裏想,都他媽的什麼時候了,怎麼還有人按他的門鈴,是不是這裏的治安查崗,或者是誰走錯了門,按錯了門鈴?他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下了床,來到門前,迷迷糊糊地打開門:“誰呀,這麼晚了還叫門,有事嗎?”
門外的那個人一句話都沒說,就向他撲來,嚇了他一跳。
還沒等他開口,撲在他懷裏的人就嬌聲嬌氣地說道:“哎呀,親愛的,你趕緊關上門,好好地抱抱我呀!這麼長時間不見,都想死我啦!”
哎呀,怎麼會是劉蓮,她怎麼深更半夜地跑這來了?這要是唐平善知道了,怎麼得了?
冷飛趕緊關上門,雙手扶起靠在他胸脯上的劉蓮問:“你怎麼來了?唐平善呢?”
“哎呀,你煩不煩呀?我這麼迫不及待地來看你,關心你,你怎麼竟問唐平善啊?你不想我啊?”劉蓮似乎很失落地嗔怪著冷飛。
“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跟你老公他們剛分手不久,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你就不怕唐平善知道?”
“你呀,就是個老鼠膽。你也不想想,我能跟他說我來找你嗎?再說了,你到昆山來,隻要住下除了這裏,你還能到哪裏?你呀,你的戀舊心裏,我最懂得了!”劉蓮一邊說著,一邊坐到床上。
冷飛也脫了拖鞋,上了床,靠在床頭山。
“你沒跟唐平善在一起?他沒回家?”冷飛還是不放心地問。
“他回家了,可他剛躺下,就接了一個電話,說上海那邊需要他趕緊過去處理點事,不能耽擱。他就匆匆忙忙地走了。這下,你放心了吧?”冷飛一靠到床頭,劉蓮就勢靠在他的身上。
“那你也不能這樣深更半夜地來找我呀!大半夜的,出了事咋辦啊?明天來,不就行了嘛!你呀,真是一個小傻瓜!”
冷飛一探身,一下子把坐在床邊上的劉蓮抱上床,劉蓮也趁勢伏在他的懷裏,那個嗲樣,讓冷飛好不心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