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連帶著他的女兒在街上也敢這般的囂張,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裏,居然都敢在街上強搶東西了。
若是旁人的東西也就算了,偏這是她給陳平安做的衣服,她居然也想染指,如今又看到她抓著香兒的頭發,薑芽兒這氣就更是不打一處來。
而她這人最近行事比較果斷,想到什麼就做才是,絕對不會拖泥帶水,所以,她上前去走到劉小姐的跟前,然後展顏一笑,猛不丁地,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來。
薑芽兒重新回到座位坐下的時候,那位劉小姐才反應過來,她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到,“你居然敢打我。”
“為何不敢。”薑芽兒皮笑肉不笑的說到。
此時她已經鬆開了香兒,香兒快速的回到了薑芽兒的身邊站定,薑芽兒隻是給了她一個眼神,隨後她又回去很快的從劉小姐的手裏把衣服奪過來。
看著她亂了的頭發,薑芽兒關心的問道,“疼不疼。”這兩年香兒養在她跟陳平安的身邊,平日裏她打都沒有打過,這個女人居然敢動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香兒看到薑芽兒關心的神色,搖了搖頭,姑娘總是這般的護著她,不管對方是什麼人,若不是這人抓了自己的頭發,姑娘想必是不會打她的。
“我父親可是當朝命官。”劉小姐反應過來之後,三兩步就要走到薑芽兒的麵前來,準備揮手打回來。
但是在她離薑芽兒還有兩步遠的時候,就被人給擋住了,是點裏的小二,“劉小姐,請您止步。”
“你父親是當朝命官,隻怕是沒想到自己養出了這麼一個草包女兒,丟了他的臉。”薑芽兒坐在椅子上懶懶的說到,她絲毫不為眼前的情況擔心。
“你敢詆毀我父親。”劉心婉惡狠狠地說道,這般容易被激怒,她哪裏還有半分的身為大家小姐的風範。
薑芽兒卻是哂然一笑,“詆毀你父親的是你自己,今日的事情任是誰說出去,都隻道我對尚書大人可是尊敬的很。”
“伶牙俐齒。”劉心婉咬牙,“你們確定要攔著我,不怕我稟明了父親,到時候拿你們問罪。”小二們卻還是紋絲不動。
他們更是麵無表情,“繡坊內不允許挑釁滋事,望劉小姐體諒。”
如此這般說來,就是她在尋事了,“剛才的時候明明是她打了我,你們怎麼不攔著她,現在尋事的也是她。”
“剛才是陳夫人出手太快,我們沒有看住,這次我們看仔細了劉小姐也是一樣的。”小二們說的一本正經。
但是周圍的人卻是想笑,能把自己的沒能力說的這麼的冠冕堂皇,隻怕是除了他們也就沒有別的人了。
那邊被護住的薑芽兒似乎是不嫌事大,她拍了拍香兒的手,安撫了她一下,隨後示意她去拿剪刀。
香兒雖然不解她的意思,卻也照著做了,這本來就是成衣處,最不缺的就是剪刀,香兒很快的找到了一把。
所以連帶著他的女兒在街上也敢這般的囂張,不把任何人都放在眼裏,居然都敢在街上強搶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