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月想起當時見到冷霜時自己的懷疑,師祖冷蒼月那邊似有人進去過。
但是問了冷霜後她說沒看到,當時也就沒有再深究,畢竟那地方不是她能經常去的,不過丁不偉比她的地位高。
此時她得懷疑放大了,“大人,要不你隨我去看看我們之前的倉庫。”
丁不偉有些訝異,“難道出什麼事了?”
冷秋玲說道:“那天那丫頭來了以後,我總覺得眼皮跳的厲害,心裏不安,而且……”
她說不下去了,她沒敢說冷霜闖入過冷蒼月的地方,要是那樣的話,冷霜的性命就會不保。
好在丁不偉也沒多說,“那去看看。”
兩人到了冷蒼月放屍骨的地方,也就是那個所謂的門派重地。
兩人進去以後,丁不偉擅先走進了那個隱匿的陣,冷秋玲也跟了進去,然後兩人發現床榻上的那具枯骨已經散架了。
“不好,老祖出事了!”冷秋玲上次跟丁不偉進來的時候,冷蒼月的骨架是端坐著的。
她雖然那天並沒進來,但她想到了一點,那就是如果這葉晚昭懂陣法,那天藏了這個陣中,冷霜是看不到她的。
若是以前,冷蒼月的那一縷幽魂,見他們來了會出來跟他們說話。
丁不偉此時喚道:“冷前輩!冷前輩……”
叫了幾聲都沒有回應。
“老祖的魂應該不在了。”冷秋玲有些心慌。
兩人把床榻挪開,又按機關挪開了大石,沿著那台階往下去。
走的時候冷秋玲才想起一事,“老祖的空間戒指也不見了。”
丁不偉的神情變得嚴重,他試探著搜了下,冷蒼月空間戒指的神識消失了。
“看來這裏肯定有人來過了,能抹去冷前輩戒指中的神識,那人的修為非同凡響,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兩人走的腳步都快了一些,他們也先進了那個離台階最近的石室。
推開後看到上麵的牌位不見了,“不好,真有人來過。”
“那丫頭也太大膽了。”冷秋玲咬定是葉晚昭。
“不是說她才十四歲,怎麼可能抹去神識?”丁不偉有些不認同。
“這事才發生在你來的前一天,別人沒有可能來這裏。”冷秋玲堅持己見。
“她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雖然他們說她的修為不高,曾經還說是廢物,可去殺她的都沒回來過,我們懷疑她身後有人……”說到這,冷秋玲頓了一下。
丁不偉問道:“她身後有什麼人?”
他閉關半年,沒有回到瑞雲宗,並不知道葉晚昭的這些事。
“我們宗門有個弟子叫葉宛蓉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當然這隻是名義上的,我們都知道她並不是葉家的孩子,要不我們也不會去殺她,那丫頭的未婚夫是滄王。”
“不過那丫頭應該不知道她的身世,不過你說的那個滄王的背景有些大。”丁不偉把話題又轉到了當前,“若真是她做的,怎麼連這牌位也拿?這洗劫的樣子不像個孩子甩為。”
說到這兒,冷秋玲突然間又想起一事,“剛剛我們抬的那個床,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那個並非是老祖以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