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昭通知了葉宛蓉後便又進了冷秋玲的房間,還把門栓上了。
她在冷秋玲的嘴中又塞了一顆藥,然後把她綁了個結實。
冷秋玲幽幽的醒來,她發現自己被捆綁著,一個少年在她的房內,立馬嗬斥,“你是誰?”
她試著用靈力把繩子掙脫開,卻發現體內靈力被禁錮無法使用。
隔壁的葉宛蓉聽到了後,更是加快了穿衣的速度。
葉晚昭並沒有回答冷秋玲的問題,而是看向她問道:“你為什麼要殺葉晚昭?”
她的聲音是變了音的,所以就算葉宛蓉聽到也聽不出來。
冷秋玲心裏是拒絕回答她的問題,但嘴裏卻說:“是上麵讓我們殺的。”
這時葉宛蓉趕到了冷秋玲的房門外,準備推門而入了。
葉晚昭聽到了她的到來,故意把聲音提高了一些,“你們為什麼要幫葉宛蓉,我看她的資質也就一般。”
“當然是想讓她幫我們殺了葉晚昭。”冷秋玲說出這話後,真想把自己的舌頭。
門外的葉宛蓉聽到提到了她,很好奇,推門手反而縮回來了。
葉晚昭不依不饒,手中把玩著一把匕首,“還有呢?”
“我們老祖想要她的肉身,不容許出一點差錯。”冷秋玲說到這一臉的驚恐,“你對我做了什麼?”
“一種可以讓你說真話的藥。”
“你是葉晚昭?”冷秋玲不敢相信的看著她。
葉晚昭不承認也不否認,“我去過你們蒼月門,你說的那個老祖不過就是一縷幽魂,難不成你們想讓那縷幽魂住進葉宛蓉的身軀,讓她控製葉宛蓉的身子,不對那應該是叫奪舍吧!”
門外的葉宛蓉驚恐萬分,怪不得她受傷後,蒼月門的那些頭頭腦腦,對她關懷備至。
怪不得她師傅什麼也沒說,就來接她了。
冷秋玲似是想明白了,“你知道我們老祖,莫非那天是你去的我們蒼月門,是你拿了老祖的東西?是你把那些東西都搬空了?”
葉晚昭拍手,“不錯,都是我,我可不是那葉晚昭。”
“都是葉宛蓉那個小賤人誤導了,要不我也不會遇到今天的事。”冷秋玲此時哪有平時的冷靜,不過她也沒忘記要問的事,“你把我們老祖怎麼樣了?”
葉宛蓉原本要離開了,她覺得蒼月門她是不能呆了,聽到了她的話後,她又折回了。
“你們老祖永遠也回不來了,所以你們就死了這條心吧!”
葉晚昭說這話也是說給葉宛蓉聽的。
葉宛蓉聽到後,便安心的回去了,她才不會去救冷秋玲,那女人最好是讓那個少年殺了,她也不用縫什麼墊子了,因為她就不會女紅。
聽到腳步聲遠了,葉晚昭又問起了她的事,“你把葉晚昭的事,都跟我一下。”
冷秋玲臉上出現掙紮之色,她腦中不想說的,嘴上就會冒出來,最後什麼就說了。
葉晚昭聽得臉上滿是怒意。
原來她母親是天闕聖宮的獨女,名叫葉珺雅,婚後也一直是住在天闕聖宮。
老宮主一開始時膝下沒兒沒女,領養了一名女子叫葉珺敏,比葉珺雅大三歲,原本她已經出嫁,卻在婚後第二年回了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