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七七還扶著車門站著。
“上車吧，他應該死不了。”霍君陌冷酷的說，“你的腳不宜走動。”
染七七點點頭，轉身上車。
少年看著車從自己的麵前開過去，那個小女孩明媚的小臉就貼在玻璃上，他眨了眨眼睛，仿佛有一束光照進了眸底。
然後他就昏了過去。
——
車開到公寓樓下。
霍君陌把這念念下來，“念念今天自己走，爹地要把媽咪上去。”
“嗯。”念念點頭，“我都五歲了，當然不用抱抱了。”
霍君陌溫溫的一笑，“念念真懂事。”
他彎下腰，對車裏的女人道：“到我懷裏來。”
“不用了，我感覺腳消腫很多。”染七七有些不好意思。
霍君陌懶得和她廢話，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中，冰冷的薄唇在她的麵前吹氣，“抱了一天了，你現在才知道害羞，是不是有點晚？”
染七七抿抿唇，不說話。
霍君陌把她從車裏抱下來，然後帶著念念一起走進了公寓裏。
因為染七七扭傷了腳，念念一下子就變成了小大人，自己換衣服洗漱，然後乖乖的去睡覺。
連染七七自己都覺得驚訝，念念懂事的不像話。
“我抱你回房間。”霍君陌道。
“不用了，我在沙發上歇一會兒，念念剛睡覺，我怕吵醒她。”染七七幽幽的說。
“今晚，我留在這裏。”霍君陌沉聲。
“抱歉，讓你睡沙發。”染七七抿抿唇，其實當初她也沒有想到他會住進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他們倆又變成了理所應當的關係了。
不過他在這裏，，自己也安心。
誰知道凱撒那個變態，會不會突然進來。
她真的很擔心。
“要不要我幫你換衣服？”霍君陌黑眸深邃的看著她。
她搖搖頭，“不用，那邊的櫃子裏有被子，你拿出來蓋。”
“你不用管我，去休息吧。”霍君陌坐在她的身邊，嗓音聽起來沙啞又疲憊。
染七七抿抿唇，“這五年你過得好嗎？”
她終於還是問了。
深寒從男人的眼底析出，幽冷道：“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染七七神情荒涼，“五年前我真的沒辦法麵對你。”
“現在呢？”霍君陌一雙劍眉下的黑眸極為的銳利，“染七七說實話，你來找我，是因為還愛我還是隻是因為我的能力？”
“你想聽實話？”染七七秀美的臉有些黯然。
“說。”男人冷冷道。
“主要的原因是因為你確實能給我們母女保護。”染七七偷偷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臉色變得很難看。
“去睡吧。”霍君陌冰冷道，他需要消化一下。
雖然他早就猜到，可是聽到她說實話，心裏是真的很難受。
又或許，他不應該問的。
“晚安。”染七七站起來，扶著家具一蹦一蹦的往房間走。
“七七。”霍君陌叫住了她，“你愛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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