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雨突然笑著說:“陳毅,我看你這個樣子,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我沒好氣的回:“你說對了,我就是吃醋了,你想想,究竟我是你朋友?還是電視機是你朋友?你為了它,連我剛才給你說什麼都忘了。”
我說完抓起抹布,又繼續擦著灶台上的汙漬,冷雨在我旁邊蹲了下來,說:“陳毅,我發現你這個人實在太可愛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竟然會和電視機吃起醋。”
“什麼可愛,你會不會用形容詞,還以為我是十多歲的懵懂少年是不是啊!一邊去,喜歡看電視就抱著電視機吧,我還要打掃衛生,沒有空搭理你。”
“你真是太有趣了。”
冷雨說著居然開始揉我的頭發,估計她是把我當成弟弟情不自禁的,但是在我看來,這倒是在揉小動物的腦袋,於是我輕輕打開了她的手,回:“去,你難道不知道,男人的腦袋不能亂摸的嗎?”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小時候我就經常摸超超的腦袋。”
“他是小屁孩,我是男子漢,我們兩個人能一樣嗎?”
“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嘛?”
“沒有為什麼,這就像是你們女人的腰,都是不能隨便碰的。”
“原來是這樣……不過也沒事,反正咱們是朋友嘛,你就再讓我摸摸,我剛才摸著有一種感覺,像是小時候摸小白的感覺。”
我停下手裏的活兒,挑了挑眉問:“你最好不要告訴我,小白是一條狗?”
冷雨突然間不說話了,一隻手掩在嘴前,似乎在盡力克製著笑意。
我怪不得剛才會有那種感覺,原來冷雨還真是把我當成一隻小動物了。
我把抹布朝灶台一丟,打開水龍頭隨意衝了倆下手,朝圍裙上邊蹭邊朝冷雨靠近。
她已經意識到不對勁了,整個人警惕的盯著我,我在擦幹淨了手過後,立即衝她撲了上去。
“你這個女人,別給我跑,把我當成狗,揉我的腦袋是吧?”
冷雨驚叫著陪我在客廳裏鬧了起來,我追她跑,我停她也停,這就像之前在冷超超那邊,她追著我跑一樣。
也是這個時候,我才真正的意識到,原來每個女性都有活潑的一麵,隻不過是看在誰麵前才會展現出來而已。
冷雨和我比體力,當然是不如我的,所以還沒有繞幾圈,我就成功抓到了她。
她想要掙脫,但又怎麼可能,我一隻手緊緊摟住她,另一隻手也學起剛才她揉我頭發一樣,然後揉著她的頭發。
冷雨無力的掙紮著,說:“陳毅,你討厭死了,別再揉了,我頭發都被你弄亂了。”
“剛才你揉我頭發的時候怎麼不說?”
“好了,我知道錯了,你快點放開我。”
“下次還敢再摸我的腦袋嗎?”
冷雨沉默不語,她不回答在我看來就是還有下次,我當然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她,直到她說下次不會了,我這才終於放過她。
大概是剛才來回跑的緣故,冷雨臉上泛起了紅暈,她用手整理著頭發,一雙眼睛幽怨的瞪著我。
我連忙說:“老總,這件事是你先挑起的,願賭服輸啊,明天去公司你可不能公報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