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腦袋發沉,走路重心不穩,讓冷雨感覺到了顛簸。
陡然間,她也吐了,剛好吐在自己胸口,我抱著她,可想而知是什麼情景。
或許是因為酒精,我做決定比平時果斷了太多,先是脫掉了自己的上衣,以免在碰到冷雨身上,隨即接了一盆熱水,脫掉了冷雨上身所有的衣服,包括最後一層束縛。
其實除了外套上以外,冷雨身體上幾乎沒有沾到汙物,我也是在脫掉了她衣服後才發現,坦白說,當時我甚至鬱悶起來了,為什麼我會鬼使神差把她上身衣服全部都給脫掉了……
不過,我也顧不得再給她穿回去了,而是用溫熱的毛巾幫她輕輕擦拭著,隻是那一抹雪白,晃得我更是暈眩了,當手腕無意間觸碰到的時候,一股電流立即從我身體竄過,閉著眼睛的冷雨更是輕輕地悶哼一聲。
我仿佛吃了什麼莫名的藥一樣,體內即刻升起了最原始的欲.望,感覺小陳毅已經越來越不老實了。
大概是欲.望和酒精的雙重支配,毛巾擦拭的地方越來越不受控製朝下移動,先是脖子,隨即是肩膀,再接著是鎖骨,最後竟然落在了高聳的峰頂……
好在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喚醒了我,我連忙用被褥把冷雨蓋上,然後端著毛巾和盆狼狽地逃出了臥室。
隨後,我去浴室洗了個澡,洗完澡出來,我下意識揉了揉酸澀的右手,即使醉意已經褪去不少,但我不敢再進冷雨睡著的臥室,因為我真的害怕會忍不住吃了她。
於是,我跌跌撞撞進了隔壁臥室,躺在床上就那麼熟睡了過去。
翌日,我是被急促鈴聲吵醒的,隻聽電話那頭方清風說:“陳副部長,升職第二天遲到可不好啊!”
我一看時間,完犢子了,竟然都已經正午了,果然是喝酒誤事啊!
我和方清風說明情況,立即從床上爬起來穿衣服,穿到一半,我漸漸緩下了動作,因為腦袋裏關於昨晚的記憶,可以說是撲麵而來。
我越想越感到無地自容,昨晚不僅趁冷雨喝醉過後……後麵竟然還在浴室裏幹出那麼羞恥的事情。
正是這個時候,臥室門哐當一聲被推開了,冷雨裹著被單,一張臉羞得和熟透的蘋果一樣。
“陳毅,你……你個該死的混蛋,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上身的衣服都不見了?”
我連忙把穿到一半的褲子提上,結巴的回答說:“那個……那個啥,冷雨,你聽我好好解釋……首先我可以保證,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啊……是徐沫,對,就是徐沫,昨晚你喝多吐在衣服上了,徐沫幫你清理的。”
“你在騙鬼呢?我和徐沫剛剛才通完電話!”
“……”
……
希翼國際員工大廳,我穿著正裝正在撅著屁股在拖地,各個部門經過的員工,目光都不由在我身上停留個那麼幾秒。
拖到一半,徐沫抱著文件走了過來,幾個駐足看我拖地的人,衝她喊了一聲“徐副總好”,然後全部匆匆離開了。
徐沫走到我麵前,說:“哎呀,我們的陳副部長,怎麼沒有在銷售部處理事情,反倒來這裏幹起了保潔的工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