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去回應她,而是在意識的驅使下,再一次吻住了她粉嘟嘟的嘴唇。
接下來,我騰出一隻手朝她裙下伸去,隻是還沒有所動作,舌頭卻陡然感覺到一陣痛意。
我頓住了手,暫時放棄了再去吻她的想法,隻見她微微皺著眉,說:“疼……”
我心想,都還沒有進去,又怎麼會感覺疼呢?
念及此,我移動頓住的手,這個時候,唐果眉頭皺的更深了,她顫了一下身子,雙腿夾緊了我的手,嘴裏又輕聲說:“好疼……”
我頗為鬱悶,後知後覺,才發現手腕一片濕潤,上麵沾上了不少血跡。
我第一反應是以為唐果來親戚了,可是認真一看,這才發現手腕血跡都是由棉褲襪沾上的。
我騰出另一隻放在唐果身上的手,輕輕撥開了她腿上的棉褲襪,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赫然映入眼簾,並且傷口裏麵還有點點鏽跡。
我被這一道傷口嚇得好似醒了酒,在片刻出神過後,我衝意識越來越不清醒的唐果問:“你這個傷是怎麼回事?”
“沒事兒,就是從學校翻牆出來不小心劃的,明天貼個創可貼就好了。”
“你……”我看著唐果,一時語噎。
“陳毅哥哥,我好困啊,實在撐不住了,你讓我先睡一覺可以嘛……?”
唐果越說聲音越小,到最後,聲音低到幾乎聽不到,同時人也昏睡了過去。
我雖然清醒了不少,但是醉意還沒有完全褪去,無奈之下,我跑去浴室衝了個涼水澡。
感覺腦袋沒有那麼暈過後,我連忙幫唐果整理了淩亂的衣服,隨後抱起了她下樓打車朝醫院趕去。
市中心醫院。
一個多小時以後,一個醫生從裏麵出來,用不善的目光看著我,問:“你就是陳毅對嗎?”
我連忙應聲告訴她是的。
女醫生詢問:“你和那個小姑娘是什麼關係?”
“我……我是她哥哥。”
“哥哥?”女醫生打量了我一圈,看起來像是信了我說的話,隨後又問:“你怎麼能讓你妹妹受那麼重的傷?而且不在第一時間處理傷口就算了,居然還讓她喝酒,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增加患破傷風的幾率?”
“對不起,我一開始沒有發現她受傷了,直到發現她棉褲襪上麵有血,脫下來一看,這才連忙把她送到醫院來。”
“果然天底下男人都一樣,粗心大意,傷口我已經處理了,雖然沒有說必須要縫合,但是為了以後疤痕不那麼深,我未經你同意已經給她縫合了,你該不會有意見吧?!”
“當然不會有,醫生你認為怎麼樣合適,怎麼樣做就可以了,隻是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妹妹不留疤痕嗎?你知道的,女孩子都愛美,我妹妹也不例外,如果腿上麵多出一道傷疤……”
“待會兒我會告訴你注意事項,先養傷,傷口恢複好以後,再去考慮祛疤的問題。”
“哦,好的。”
“進去陪你妹妹吧,剛才打麻醉痛醒了,一直嚷嚷要見你,你也真是的,一個當哥哥的,連自己妹妹都照顧不好。”
醫生說的話讓我感到無力反駁,說到這裏,她瞥了我一眼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