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跟落凡將三個黑衣人帶走了之後,上官煜不淡定的問:“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情跟瑞親王有關。”
季安然淡淡的笑了笑,搖搖頭,什麼也沒說。上官煜也不在問,隻是這次的事情實在有點頭疼了,將瑞親王叔牽扯進來,就不知道皇兄到時候怎麼處理了。
況且現在他也沒有證據顯示,這事跟他真的有關係,線索應該都在七夜的手裏才對,這樣的話隻能讓冽派人注意了。隻是這樣,真的有作用嗎?
上官煜突然覺得,人的野心會隨著權利越變越大,人心真的好難揣測。什麼時候,他開始對這樣的生活感到厭惡了呢?是被迫殺第一個人的時候,還是自己眼睜睜看著別人被殺的時候呢?
“幹嘛不說話,姓歐陽的,沒想到你的來頭挺大的。”季安然突然不太適應上官煜太安靜,之前他都是痞子的樣子,合著挺對她的胃口的,突然裝起深層來了,還真有點不適應。
“嗬嗬,我要是說話的話,你不出兩句就會罵我了。”
季安然的嘴角抽了抽,果然這個男人不能慣,隻是隨意的詢問,他都能說出氣人的話來。“你可以盡量將那些話,婉轉一些的說出來。”
反正沒什麼好話,那麼婉轉一點的話,應該就聽得沒那麼火大了吧。
可惜啊,季安然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人家上官煜不領情啊。“這樣啊,那我就稍微婉轉一點好了,你說,是你嫁給我呢,還是嫁給我呢?”
“歐陽若……”
上官煜捂著耳朵,一臉糾結的樣子十分的惹人喜愛,當然了,季安然這個另類的除外。此刻的季安然是一臉的憤怒,這個該死的家夥,拿她來開刷是吧。
“哎呀,夜夜,你不用不好意思的,我明白,都明白的。”
季安然的嘴角抽了又抽,真心的想把眼前的家夥人道毀滅了,但是,他的武功好像跟自己的差不多,又好像比自己高出那麼一點點,怎麼打都不劃算。季安然這個人就是不會做虧本的生意,當然了,這次的事情除外。
“歐陽若,你知不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季安然咬牙切齒的聲音,讓上官煜開心的笑了起來,眨巴著無辜的眼神,認真的說道。
“知道,豬是被你吃了。”
“啪。”季安然一掌將麵前的桌子給拍散了,但是那些木屑卻是一點都沒沾到上官煜的身上。“歐陽若,我就想像這樣一樣,把你的腦袋給拍開了,哼。”
不行了,再待下去的話,她肯定控製不了自己了,這個人絕對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吸氣,吐氣,吸氣。她命還長著呢,不想被他這麼快的氣死,還是遠離這個家夥比較好。
自從中午的事情之後,季安然幾乎都是繞著上官煜走,一刻都不想跟他呆在一起。剩下的事情,季安然都吩咐好了落凡,自己還有事情,明天就要趕著回去了。
也不理會上官煜這個人老是在她麵前晃悠,將應該要做的事情都一一告知了落凡之後,季安然獨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
“也不知道小寶在家裏好不好,突然好想他啊。”季安然抬頭看著窗外的月色,這樣的情景,讓她想起了李白的那首靜夜思。
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唉。
季安然無數次的搖頭之後,上官煜出現在了她的麵前,掛著欠扁的笑容靠近季安然,“嘿嘿,走,帶你吃烤魚去。”
季安然氣鼓鼓的瞪了一眼上官煜之後,轉身回到了房間裏,幹脆的說道:“不去。”
上官煜依靠在窗戶邊上,挑挑眉,再次說道:“確定不去?我做的烤魚可是跟外麵不一樣的哦,難得一見的美食,你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