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等一下,上官……碰。”季安然黑著臉看著禁閉的房門,那啥,好險砸到了自己的鼻子,看著關上的房門,季安然鬱悶了,這個,好像,貌似,這裏是她的家,她的房間吧,怎麼自己就那麼悲劇呢。
還有,自己幹嘛要覺得心虛,又沒做什麼虧心事,不就是跟樓君炎聊了會天,談了談人生,了解了一下理想,其他的什麼都沒做好不好,這回來可好了,兩夫子都給自己甩臉色了。光想到這裏,季安然的火氣就蹭蹭的往上冒,用力的踹了一下禁閉的大門。
“上官煜,你給老娘開門,這是我家,我的房間,給我死出來。”
烏鴉飛過,嘎,嘎,嘎……
季安然挫敗的看著依舊禁閉的房門,頓時泄氣了,感情這對上官煜無效?那是不是要換一個溫柔的方式對待他捏?要不然,自己晚上睡哪裏去。
“咳咳,那個,親愛滴,哎喲,你就別生氣了,我就回來晚了那麼一點點,你就給我把門開開吧。”季安然一臉諂媚的笑容,但是房間裏麵還是沒有一點動靜,感情這是將自己給無視了?
“上官煜,你丫的,給老娘開門。”這貨難不成還真的是軟硬不吃?季安然想要罵娘的衝動都出來了,嗚嗚,她能說,自己其實真的很累了麼,需要好好休息。
“嘩啦”在季安然沒有準備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了,露出上官煜委屈的小臉,剛才蹭蹭的火氣,一下就龜縮回去了,季安然笑得燦爛的說道:“哎呀,我就知道親愛滴最好了,別生氣了哈,乖。”
上官煜一把扯住想要往房間裏麵去的季安然,委屈的盯著她,一副你不給我解釋,我就跟你沒完的樣子,讓季安然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這算是怎麼個情況,夜不歸宿被老公審問?
“咳咳,那個,剛才我……”
“你去見男人了。”
“嘎。”你怎麼知道的?季安然傻眼了,難不成上官煜找人跟著自己?但是不可能啊,連她都感覺不到自己被跟蹤了啊。季安然轉了一圈,實在沒找到頭緒。
“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說完,上官煜的嘴巴厥得更高了,而且還是他最討厭的人的味道。
“咳咳,那個,上官煜啊,你這鼻子真的是……”
“比狗還靈是麼?”上官煜順著她的話一口氣說完,就知道在她這裏聽不到什麼好東西,也不跟她計較了,隻要她老老實實的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就可以了。
“呃,不就是準備回來的時候,聽到簫聲,自己一時沒忍住,就去看了看,沒想到是樓君炎,就在他那裏喝了會茶。”季安然摸了摸鼻子,自己確實也就隻做了這些事情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自己盡量爭取寬大處理。
“簫聲?”上官煜皺了一下眉頭看著季安然,隻見她肯定的點了點頭,轉身回到了房間了,季安然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他在裏麵搞什麼鬼,卻被他的身影給擋住了。
上官煜從房間裏出來的時候,拉著季安然到了院子裏,手腕一翻,一直玉簫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上官煜輕輕的將它放到嘴邊,悠揚的樂音就傳了出來,比較剛才樓君炎的簫聲,上官煜的簫聲更加的婉轉悠長,如歌如泣。
季安然還沒弄明白上官煜要搞什麼,簫聲結束了之後,上官煜站在她的麵前,認真的問道:“爺吹的蕭是不是比他的更好聽?”
“呃,嗯,是好聽一點。”季安然木然的點頭,確實,上官煜的簫聲比樓君炎的略勝一籌,隻是,這個有什麼關係嗎?
“那以後你想聽簫聲了,跟爺說就好了,不用跑去聽他的。”上官煜興奮的說著,兩隻眼睛都開始放光了。
呃,季安然微愣了一下,感情這貨就是在糾結這個?所以剛才才顯擺的?季安然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上官煜,真的很想撬開他的腦袋看看,他到底裝了些什麼,怎麼那麼幼稚啊。她當時不過是好奇,能吹出那樣情緒的主人會是什麼樣的,哪裏會知道會遇上樓君炎啊。
“我不管,爺吹的比他好聽,你以後隻能聽爺給你吹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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