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我額頭青筋暴起,滿臉漲紅,紅著眼睛,雙手指著她嘶吼道:“就特麼你有錢是吧?有錢人了不起啊?你有錢就能為所欲為,有錢就能讓人丟了工作?你再怎麼有錢,我也覺得你是個沒有教養的女人!你連最起碼的人都不會做!”
她沒有動氣,但她眼神中很無奈,歎口氣說:“我們並沒有深仇大恨,這種做法雖然很偏激,但那時因為你觸碰了我的底線,想要給你點懲罰而已。”
“嗬嗬,你們這些所謂的有錢人,是不是都覺得地球圍著自己轉,覺得太陽是為你們而升起的?但你這種人,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我冷笑著說道。
她愣了愣,平淡的說道:“說夠了嗎?如果說夠了,我在門口等你。”
門口等我?我特麼能不能出去還是個事兒!
突然間,我有種說不出的落寞,深吸一口氣道:“我如果能出去,咱們的事兒一筆勾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她富有深意的看我一眼,點了點頭,隨之開門走了。
邊隊進來後,衝我抱歉的笑了笑,並且打開了我的手銬。
我愣了愣神,狐疑的看著他。
隻見他從懷中掏出一張卡片,微笑著說:“重新認識一下,我叫邊策,策馬影視文化執行導演兼老板。您剛才所經曆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假象。換種方式說,您被表演了!”
我緊皺眉頭,接過他手中的卡片,掃了一眼,與他說的相差無幾。
我心中又怒又喜,五味聚雜,不知該用何等話語描述我的心情。
剛才我確實有些害怕,但我堅信法律是開明的,一定會將我無罪釋放。然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我真被送進監獄,那我該怎麼麵對年邁的父母?
讓他們怎麼活著?怎麼有臉麵對街坊鄰居?他們不得急死?
那姓蘇的女人何止心機深,她根本就沒有良心!
想到我之前和她說各走獨木橋,就悔恨不已。早知道他們在演戲,我高低不能放過她!因為我恨的她牙根兒直癢癢!
他們的演技都很高超,把我騙的團團轉。
我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弄得還真像警局,“整的挺逼真啊?”
“那是,演戲我們是專業的!”邊策自信滿滿的說道。
“她請你們花了多少錢啊?”我眯著眼問。
“沒花錢,我們之間存在的是交情,怎麼能用豔俗的鈔票對比?”
我撇著嘴,沒相信他滿嘴跑火車的話,“我能走了麼?”
“當然可以,如果您以後有什麼事情,隨時可以找我。我們公司業務廣,不止演戲這一塊…但您要是需要演員,我一定給你找最專業的,價錢還給你優惠。”
“再說吧。”
就算是假警局,也沒人願意來這裏,畢竟有警徽的地方,都比較晦氣,普通人根本不願意來,所以我隻想盡快逃離。
門口停著一輛黑色路虎,而路虎的主人竟然是那個姓蘇的女人!
我暗罵一聲陰魂不散,然後瞪了她一眼,向著路邊走去。
剛路過她車子的時候,她翹起嘴角,道:“這邊沒車的…”
我聽出她的幸災樂禍了,但我不屑與她爭論,就在路邊安靜的等著,可等了大半天,還是沒有看見車子經過。
而她此時也把車開了過來,打開車窗道:“上車。”
我抬眼冷漠的看著她,然後麵無表情的把頭轉到一邊,根本不想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