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顏色……和見過的一切花草都不一樣。
月季花的葉片是深綠色會反光的,薰衣草的葉片是幹燥而帶有絨毛的,繡球花的葉片是碩大濃綠而粗糙的。
生菜和他見過的一切切花都不一樣。
鍾昆侖的眼睛熠熠生輝,他都沒發現自己在那兩排菜苗旁邊蹲了有多久,最終忍不住偷偷的摘了一片菜葉丟進嘴裏吃了——清脆、生嫩,有一點點甜。
真是太好吃了!
手機鈴聲響了,鍾昆侖靠在欄杆上接起來,“吱吱?”
“節目組的策劃給了我一份簡單的規則,我們的節目第一輪會分成四個組,每一組三個人。”電話那頭傳來徐稚之略有點憂心的聲音,“我們和董慧一組。”
“董慧?哦。”鍾昆侖說,“我正在和他演《醉殘霞》,過兩天我就見到他了,到時候給你看我們的合照。”
誰要看你們的合照??徐稚之每次給鍾昆侖打電話都覺得自己短命了三年,董慧明明就拿著鍾昆侖當假想敵,想要鍾昆侖那個奇幻言情劇界1.5哥的位置。誰都知道現代正劇是要演技的,曆史劇是要沉澱的,年輕小鮮肉想要快速出位,在天馬行空的奇幻言情劇裏賣顏值是最好的道路——他們演不了男一,隻能求男二或男三,而這條道路之前幾乎被盛世美顏的鍾昆侖壟斷了。
最近網上死勁黑鍾昆侖的陰謀論說不定就有一些出於他的競爭對手團隊,然而不知道鍾昆侖是怎麼想的,居然還要和董慧曬合影。
尬照嗎?
“我聽說——董慧很努力的,已經請了老師在補課了。”徐稚之說,“你最近在家裏嗎?我最近有空,給你帶點書,如果你有什麼不懂的……”
鍾昆侖想起床上的那些《備考衝刺訓練古詩詞百題過大關》,很認真的說,“哦,我最近不在家,在一個神秘的地方,你不要來找我。”想了想,他補了一句,“謝謝你。”
天成功的被聊死。
徐稚之悵然掛了電話,想起自己拉的隊友鍾昆侖,又想到節目組給配的隊友董慧,一切滋味都盡在不言中。
而在行政服務中心。
慕雲山正在規劃院子。
前院比較大點,圍著圍牆和欄杆種點爬藤的什麼東西——然而除了好看,一定要能吃。她在白紙上寫下:豆子?花?隨即把豆子劃掉,寫了三個字:蝶豆花。
這個東西,她媽媽祁珊種過。
這是一種開深紫色花朵的爬藤植物,屬於豆科植物,蝶形花亞科,菜豆族,蝶豆屬的一種植物。它的花朵能泡茶,富含青花素,能泡出藍紫色的茶水,嫩芽可以炒菜,就算不拿來吃,看它爬滿籬笆開滿紫花也很好看。
在她小時候,滿懷浪漫的祁珊就曾經采摘花苞,製成幹花,放在奶油冰淇淋上麵,被冰淇淋浸潤的幹花能把奶油色的香草冰淇淋染出一縷好看的淡紫,仿佛雲上的煙霞。
雖然蝶豆花的味道慕雲山早就忘記了,但那縷奶油冰淇淋上的煙霞,仿佛童年最好的記憶,它那麼有趣,卻又那麼傷感。
那種顏色……和見過的一切花草都不一樣。
月季花的葉片是深綠色會反光的,薰衣草的葉片是幹燥而帶有絨毛的,繡球花的葉片是碩大濃綠而粗糙的。
生菜和他見過的一切切花都不一樣。
鍾昆侖的眼睛熠熠生輝,他都沒發現自己在那兩排菜苗旁邊蹲了有多久,最終忍不住偷偷的摘了一片菜葉丟進嘴裏吃了——清脆、生嫩,有一點點甜。
真是太好吃了!
手機鈴聲響了,鍾昆侖靠在欄杆上接起來,“吱吱?”
“節目組的策劃給了我一份簡單的規則,我們的節目第一輪會分成四個組,每一組三個人。”電話那頭傳來徐稚之略有點憂心的聲音,“我們和董慧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