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導嘿嘿一笑:“我這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盡量……”

門口傳來腳步聲,程遙遙忽然眼眸發亮,紅著臉直勾勾看著門口,導演回頭看去,也傻眼了。

高大挺拔的軍官逆光而立,肩披大氅,金黃色肩綬在陽光裏簌簌晃動。他個子極高,穿著緊身束腰的軍服,威風凜凜。走路時大氅帶起風,長筒軍靴踏在青石地磚上,發出哢噠聲響。

程遙遙恍然,臉頰紅透了:“謝昭?”

軍官戴著白手套的手指摘下帽子,露出一雙狹長眉眼,玩味地打量程遙遙玫瑰色的臉頰:“嗯。”

導演喜出望外:“這……太合適了!”

謝昭的短發被打理過,露出飽滿額頭和一雙狹長眉眼。他身上這套軍裝是特別定製的,緊身束腰的軍裝,黑色大氅,金色肩綬,白手套,長筒軍靴,腰間還掛著皮質槍套。孟銳身材太瘦,撐不起來。謝昭這身板卻是天生的軍裝架子,穿在孟銳身上空蕩蕩的軍裝,穿在謝昭身上如同量身定做,寬肩和肌肉將軍裝撐得筆挺,一雙長腿矯健有力。製服扣子係得一絲不苟,將謝昭的禁欲感烘托到極致。

全場都忍不住把謝昭反複打量。這年頭人們對美男子的喜好還是偏向硬漢,謝昭氣質強悍,偏偏麵容又如此英俊,穿上這身軍裝實在令人移不開眼。

連特地留下來想看謝昭出醜的孟銳都無話可說,套上衣服氣急敗壞地走了。

榮導笑道:“清場,準備拍第一場!”

《迢迢》這部戲都圍繞著沈寄秋和宅子裏的女人們,男性角色都被淡化成一個符號,大多數鏡頭隻以背景和側影入境。謝昭作為替身,並不需要有太大負擔。

西廂房裏隻剩下了孟姐,攝影師,導演,以及謝昭和程遙遙。屋子裏頓時安靜下來,隻有機器在嗡嗡運轉。

程遙遙榮導對謝昭的第一個指示:“脫。”

才穿好戲服的謝昭:“???”

榮導隨便得不像在拍戲:“你想象一下,你惦記了三年的女人馬上就要變成你大哥的妻子。你……”

大氅落地,被軍靴和高跟鞋毫不留情地踩踏上痕跡。

一陣微弱的掙紮,程遙遙是被拋到被子上的。床上堆著厚厚的錦緞,她還是被摔得七暈八素,氣得要爬起來揍謝昭,卻被壓住了。

穿著軍服的男人氣質強悍,英俊的麵容也變得陌生起來。程遙遙被他震懾得呼吸一頓,掙紮的動作就變小了。她跌在錦緞裏,使不上勁兒,纖細手指推搡他的肩膀。

謝昭鋼筋般的手指攥得她生疼。他直起身來,單手扯開軍服的領扣,又扯開襯衫。

謝昭寬肩緊腰,肌肉隨著動作起伏撐滿了襯衫。導演對這個鏡頭滿意極了,又拉近鏡頭,特地給了謝昭的背一頓特寫。

程遙遙仰躺在被子上,她被謝昭的身影完全擋住了,使壞地衝謝昭做鬼臉,纖細手指在他腰上撓癢癢。謝昭肌肉頓時繃緊,他眼含無奈,輕輕捏了下程遙遙的手腕。

榮導嘿嘿一笑:“我這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盡量……”

門口傳來腳步聲,程遙遙忽然眼眸發亮,紅著臉直勾勾看著門口,導演回頭看去,也傻眼了。

高大挺拔的軍官逆光而立,肩披大氅,金黃色肩綬在陽光裏簌簌晃動。他個子極高,穿著緊身束腰的軍服,威風凜凜。走路時大氅帶起風,長筒軍靴踏在青石地磚上,發出哢噠聲響。

程遙遙恍然,臉頰紅透了:“謝昭?”

軍官戴著白手套的手指摘下帽子,露出一雙狹長眉眼,玩味地打量程遙遙玫瑰色的臉頰:“嗯。”

導演喜出望外:“這……太合適了!”

謝昭的短發被打理過,露出飽滿額頭和一雙狹長眉眼。他身上這套軍裝是特別定製的,緊身束腰的軍裝,黑色大氅,金色肩綬,白手套,長筒軍靴,腰間還掛著皮質槍套。孟銳身材太瘦,撐不起來。謝昭這身板卻是天生的軍裝架子,穿在孟銳身上空蕩蕩的軍裝,穿在謝昭身上如同量身定做,寬肩和肌肉將軍裝撐得筆挺,一雙長腿矯健有力。製服扣子係得一絲不苟,將謝昭的禁欲感烘托到極致。

全場都忍不住把謝昭反複打量。這年頭人們對美男子的喜好還是偏向硬漢,謝昭氣質強悍,偏偏麵容又如此英俊,穿上這身軍裝實在令人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