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道:“師父,那我們是誰的人啊?右使嗎?”
“不是,我們當然是教主的人。隻是教主常年閉關,所以教中事物都托咐給了右使打理。平時的話,我們都聽右使的!”
羅晉天有些疑惑地問:“教主閉關,為什麼不把教中事物交給左使,左使不是第二大的嗎?”
茅海信一臉的黑線,怒道:“以後不該問的,你最好是別問!”
其實羅晉天是知道這其中的奧妙的,這是為了權力的平衡罷了。
如果教主把權力交給左使,那左使在教主不在的時候,就是順理成章的第一人了。如果教主閉關的時間長一點,說不定左使能把所有的權力都握在手裏,這樣都能架空教主了。
可是教主把權力交給右使,就會讓左右使互相掐起來,這兩人誰也奈何不了對方,最後的仲裁權力隻能是交回給教主。
茅海信是不明白教中高層的權力鬥爭,所以隻能黑著臉來訓斥弟子。
羅晉天在總壇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所有人都聚在了村子裏最大的房間裏,這裏一下多了不少的人,全部加起來,最少有近千人。
隻是這裏麵高手沒多少,最強的也就是靈寂境,元嬰是一個沒有。
就在這時,有人高聲叫道:“有請護教法王!”
幾個人影走進了大殿,羅晉天眼睛一縮,他在這裏麵看到了一個熟人——神鷹法王。
他之前和神鷹法王交過手,這家夥受傷不敵之後,就用密法逃走了。
從那之後,羅晉天就沒有和他見過麵。
沒想到今天在這裏,兩人又碰到了。
羅晉天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他有些不確定,對方有沒有見過自己的臉。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羅晉天決定找個機會把這家夥給殺了,這樣也可以一了百了。
四個護教法王坐下之後,有人高喊道:“有請左右使!”
兩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所有人一起叫道:“恭迎左右使!”
左右使並排坐在了一起,左邊那人說:“大家免禮,請坐吧!”
隻有一小部分人坐了下來,其他大部分人還在繼續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右邊的人笑了一下,同樣說:“免禮,請坐!”
剩下的人這才一起坐了下來,右使有些挑畔地向左使一笑,左使就當沒看見。
這樣的情況他已經見過好幾次了,早就不生氣了。
左使看了在場的所有人一眼,突然歎道:“可惜啊,我聖教的人材居然凋零到各此地步。以往我護教法王有二十多位,現在隻剩下四位。中層的教眾以前全部是靈寂境才能擔任,現在看看,心動的,融合的,下一個是不是要開光的都能當了?”
他的話一出口,本來有些其樂融融的氣氛,頓時變得沉重了起來。
所有人都不說話,隻是默默的看著台上的兩位。
這種時候,沒有一個人敢插嘴,這可是高層的爭鬥,下麵的插嘴了,隻會是找死。
他問道:“師父,那我們是誰的人啊?右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