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一怔,江詞提著籃子的大手驀地收緊。
“ 你看,我沒有惡心,也沒有嫌棄的。” 就這麼一會兒,蘇悅的臉又熱又紅,她輕喃了這麼一句,再次對著疤痕又親了一下。
下巴繃緊,江詞變了臉色,手上的籃子已經被他掉落地麵,他一把扣住了蘇悅的腰,製止了她撤離的身子,“ 蘇悅!” 清磁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 聽到了,不要這麼凶巴巴的。” 蘇悅一雙黑亮的眼眸看著他,裏麵藏著羞澀,也藏了笑意。
柔軟,濕潤,還有鼻尖的暖香,讓江詞擰緊了眉,胸口裏有種脹脹的,悶悶的異樣感。
“ 誰讓你親我的臉?” 江詞神色清冷,語氣也冷硬,“ 蘇悅,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 我在向你證明呢。”
蘇悅被他雙手扣著腰,大手收緊,她有點痛,“ 你別再說我嫌棄你的臉了。我摸也摸了,親也親了,沒覺得惡心和討厭的。” 她指尖又摸了摸江詞臉上的疤痕,“ 你的臉能好的話,我很高興,不能好的話,也就這樣了。”
好半晌,江詞聲音低沉地說道:“ 男人不需要在乎外表。”
“ 但你原本那樣好看,不能恢複,多可惜啊。” 蘇悅眨了眨眼,誠實地說道。
江詞擰緊的眉舒展著,眼簾垂下,“ 蘇悅,你的嘴巴抹了蜜?”
蘇悅戴上口罩和草帽,將江詞摟在她腰側的大手拿開,撿起地麵上的籃子塞回他的手裏,“ 不會讓你嚐的。走啦,這裏曬死了。”
上山就是一條小路,應該是被人踩出來的,路邊的草都歪倒在一側。
因為周圍有不少樹,上到半山的時候,茂盛的枝葉遮擋了太陽,周圍陰涼了很多。
蘇悅一下子便看到了外公說的那幾棵枇杷樹了,枝葉上掛著成團成束的枇杷,橙黃橙黃的,已經熟透了。她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了摘了一顆。
細白的指尖靈活地將外層的皮剝去,蘇悅將一顆澄亮的果肉喂到了江詞的嘴邊,“ 你咬一口嚐嚐甜不甜。”
帶汁的果肉蹭在唇邊,江詞麵無表情地張開了嘴巴,咬了一口,清甜帶著微酸的枇杷汁落在了舌尖上。
蘇悅看著江詞的表情,男人沒有什麼反應,但她就知道他不討厭,將剩下的一半再喂進了江詞的嘴裏,她回頭又去摘了一顆,自己吃了起來。
酸酸甜甜,肉爽多汁,真好吃。
蘇悅一口氣吃了好幾個,她才拿過江詞手裏的籃子,開始采摘。遇到她夠不著的果子,她還指使著江詞去摘。
江詞皺著眉,麵無表情的,卻沒有哼聲,他伸手將頭頂的枝葉拉下來,讓蘇悅摘著。
方家那邊。
原本看著電視的李豔梅看著自己的兒子提著大袋小袋進屋,她好一陣驚訝,“ 你怎麼回來了?還提著這麼多東西,不是說今晚不回來吃飯嗎?”
方奇將手裏的一袋袋東西放在了桌麵上,直喘了好幾口氣,累死了,他在鎮上跑了一個下午才挑到的這些。
渾身一怔,江詞提著籃子的大手驀地收緊。
“ 你看,我沒有惡心,也沒有嫌棄的。” 就這麼一會兒,蘇悅的臉又熱又紅,她輕喃了這麼一句,再次對著疤痕又親了一下。
下巴繃緊,江詞變了臉色,手上的籃子已經被他掉落地麵,他一把扣住了蘇悅的腰,製止了她撤離的身子,“ 蘇悅!” 清磁的聲音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 聽到了,不要這麼凶巴巴的。” 蘇悅一雙黑亮的眼眸看著他,裏麵藏著羞澀,也藏了笑意。
柔軟,濕潤,還有鼻尖的暖香,讓江詞擰緊了眉,胸口裏有種脹脹的,悶悶的異樣感。
“ 誰讓你親我的臉?” 江詞神色清冷,語氣也冷硬,“ 蘇悅,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 我在向你證明呢。”
蘇悅被他雙手扣著腰,大手收緊,她有點痛,“ 你別再說我嫌棄你的臉了。我摸也摸了,親也親了,沒覺得惡心和討厭的。” 她指尖又摸了摸江詞臉上的疤痕,“ 你的臉能好的話,我很高興,不能好的話,也就這樣了。”
好半晌,江詞聲音低沉地說道:“ 男人不需要在乎外表。”
“ 但你原本那樣好看,不能恢複,多可惜啊。” 蘇悅眨了眨眼,誠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