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奇......奇哥。” 鄭勇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不喜歡方奇的女人,“ 看來,這個富家女的眼神不太好。”
“ 就是。” 李豔梅走過來,憤憤地說道:“ 兒子,媽媽先送你上醫院,這一家子什麼目光啊,竟然選一個眼瞎的醜八怪,我呸,我還看不上那樣嫁過人的兒媳婦呢。”
方奇第一次被拒絕,還這樣丟臉,他青腫的臉微微扭曲,卻又無可奈何,這個蘇悅,她丈夫瞎,她更瞎!
進到屋子裏麵,蘇悅心裏有點氣,她對江詞說道:“ 那個男人,竟然說喜歡我,想把我當傻子,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演技爛得一塌糊塗。” 她頓了頓,烏黑的眼眸對上了江詞漆黑沒有任何焦距的眼睛,“ 江詞,我都手撕男白蓮了,你還生氣?”
江詞挑了挑眉,慢悠悠道:“ 蘇悅,你這算是招惹了爛桃花吧。”
蘇悅水亮的黑眸轉了轉,“ 我天生麗質,不能怪我。” 看見外婆帶著小皓皓去洗手,她踮起腳尖,湊近了江詞,柔軟的紅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江詞微涼的嘴角。
她紅著臉道:“ 別氣了,加上之前欠你的一個芒果蛋糕,我回去給你做兩個,好不好?”
“ 生氣值:0。”
江詞眼皮子撩起,他冷嗤出聲:“ 誰稀罕。” 嘴角卻微微勾起,“ 蘇悅,再親一下。”
蘇悅想到自己臉上的疤明顯又要恢複一點了,心情好了起來,她眼裏染著笑意,脾氣極好:“ 好。” 這一回,她再踮起腳尖湊過去時,被江詞的大手扣住了腰,還沒有觸碰上他的唇,男人微涼的唇已經壓了下來,甚至惡劣地咬了她一下。
好一會兒,江詞漆黑的眼眸有點泛亮,他低啞著聲音道,有幾分得意:“ 真笨,這才是親吻。”
第二天醒來,清晨的涼風從木窗外吹了進來,溫涼溫涼的,很舒服。
蘇悅醒了過來,她眨了眨眼睛,第一時間將江詞摟著她的手拿開,跑去了洗手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時間太久遠了,洗手間裏的鏡子已經變得模糊,裏麵露出了銀灰色的厚底層,但這完全不妨礙蘇悅觀察鏡子裏麵的自己。
之前臉上還有四處黑紅的疤痕,現在疤痕已經結痂了,顏色也淺了很多,在雪白的肌膚上,雖然還是很礙眼,卻沒有那麼醜了。其中,一處比較小的疤痕已經接近肉色,看樣子下次就會消失。
她又打量自己另外一側完好無缺的臉,膚色又白又幹淨,像是浸了雪色,光滑細嫩。她用指尖摸了摸,軟軟彈彈的,手感超級好。
這樣的肌膚完全不需要塗抹任何東西,已經好到了極致。這是怎麼做美容,怎麼保養,打多少的玻尿酸,打多少的水光針,還有美白針都不可能達到的效果。
蘇悅喜悅地又摸了幾下自己的臉蛋,喜歡得不行。
從蘇悅離開自己的懷抱後,江詞便醒來了,他慵懶地坐起身來,然後慢悠悠地掀開了眼簾。對比起之前隻能看到白蒙蒙的一片,現在,他覺得眼前的白霧淺了很多。
“ 奇......奇哥。” 鄭勇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不喜歡方奇的女人,“ 看來,這個富家女的眼神不太好。”
“ 就是。” 李豔梅走過來,憤憤地說道:“ 兒子,媽媽先送你上醫院,這一家子什麼目光啊,竟然選一個眼瞎的醜八怪,我呸,我還看不上那樣嫁過人的兒媳婦呢。”
方奇第一次被拒絕,還這樣丟臉,他青腫的臉微微扭曲,卻又無可奈何,這個蘇悅,她丈夫瞎,她更瞎!
進到屋子裏麵,蘇悅心裏有點氣,她對江詞說道:“ 那個男人,竟然說喜歡我,想把我當傻子,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演技爛得一塌糊塗。” 她頓了頓,烏黑的眼眸對上了江詞漆黑沒有任何焦距的眼睛,“ 江詞,我都手撕男白蓮了,你還生氣?”
江詞挑了挑眉,慢悠悠道:“ 蘇悅,你這算是招惹了爛桃花吧。”
蘇悅水亮的黑眸轉了轉,“ 我天生麗質,不能怪我。” 看見外婆帶著小皓皓去洗手,她踮起腳尖,湊近了江詞,柔軟的紅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江詞微涼的嘴角。
她紅著臉道:“ 別氣了,加上之前欠你的一個芒果蛋糕,我回去給你做兩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