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隻是讓你起床而已,你今天沒課?” 江詞挑起眉梢,他看著近在眼前,哪怕隔著模糊的視線,他也能看清蘇悅的顏色,因為剛睡醒,雪白的臉蛋上染著淺淺的紅暈,他咽了咽口水,想啃一口。
“ 要的。” 今天第一節沒有課,所以不用這麼早起來,她原本還想懶一下床的。
“ 那你還不起床?” 江詞的臉上突然多了幾分煩躁。
“ 你怎麼突然凶巴巴的。” 蘇悅湊近江詞,她“咦”了一聲,“ 江詞,臉上的疤好像又變小了一點。” 之前他下頜邊緣也有疤,但現在那裏消平了。現在江詞的傷疤像是在慢慢縮小,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全部褪去。
蘇悅好奇地用手去觸摸他的傷疤,這裏的肉跟他臉上皮膚的觸感不一樣,特別軟。
一張雪色的小臉在麵前放大,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帶著淡淡的奶香味。江詞從來就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美食就在嘴邊,饞了,吃上一口就是了。
這樣想著,江詞的薄唇親落在了蘇悅精致小巧的下巴處,嘴巴張開,他咬了一下。
“ 嗯。”
蘇悅嚇得輕哼出聲,她猛地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捂住了自己被咬了一口的下巴,上麵濕濕的,顯然還沾了江詞的口水,“ 江詞,你......”
舌尖處嚐到的是細嫩的,淡淡的奶香味道,江詞舔了一下唇角,他抬眸看她,嘖,味道真好。
“ 再亂摸我的臉,下次就不是咬你一口這麼簡單了。” 江詞勾了勾唇,“ 還不起床?”
蘇悅像往常那樣偷偷瞪了他一眼,她下巴上都是口水,髒死了。
掀開被子後,蘇悅起床走去了洗手間。這兩天江詞沒有生氣,她臉上的傷疤沒有什麼變化,蘇悅也不著急,畢竟好得太快會讓人懷疑,慢慢恢複也可以,反正能好起來就行。
洗漱完後,蘇悅將藥膏塗抹在了傷疤上,清清涼涼的,還帶著淡淡的藥香味,挺好聞的。
從洗手間出來,蘇悅看見男人姿態漫散地坐在床上,她開口道:“ 江詞,我給你擠好牙膏了,你去刷牙吧。” 她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的門,從裏麵拿出了一條月牙白色的連衣裙。
平常她圖方便,都是直接在房間內換的衣服,反正江詞什麼都看不見,她根本不需要擔心走光之類的問題。
昨晚她穿的是一套短衫短褲的睡衣,此時,她解著紐扣,將睡衣脫下。
接著,是褲子。
驀地,她脫褲子的手一頓,總感覺身後有股炙熱的視線。
蘇悅好奇地轉過頭去,對上的江詞一雙漆黑,深不見底的眼眸,哪怕知道他看不見,但莫名的,看著他的眼睛,她有種江詞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的錯覺。
“ 江詞,你還不去刷牙?” 房間內太過安靜,蘇悅隨口說道。
江詞下巴抬了抬,他危險地半眯著眼睛,懶聲道:“ 不急。” 因為不是近在眼前,江詞眼前依然模糊,但也不妨礙他打量蘇悅過分纖細白嫩的身體。
“ 我隻是讓你起床而已,你今天沒課?” 江詞挑起眉梢,他看著近在眼前,哪怕隔著模糊的視線,他也能看清蘇悅的顏色,因為剛睡醒,雪白的臉蛋上染著淺淺的紅暈,他咽了咽口水,想啃一口。
“ 要的。” 今天第一節沒有課,所以不用這麼早起來,她原本還想懶一下床的。
“ 那你還不起床?” 江詞的臉上突然多了幾分煩躁。
“ 你怎麼突然凶巴巴的。” 蘇悅湊近江詞,她“咦”了一聲,“ 江詞,臉上的疤好像又變小了一點。” 之前他下頜邊緣也有疤,但現在那裏消平了。現在江詞的傷疤像是在慢慢縮小,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全部褪去。
蘇悅好奇地用手去觸摸他的傷疤,這裏的肉跟他臉上皮膚的觸感不一樣,特別軟。
一張雪色的小臉在麵前放大,紅潤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帶著淡淡的奶香味。江詞從來就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美食就在嘴邊,饞了,吃上一口就是了。
這樣想著,江詞的薄唇親落在了蘇悅精致小巧的下巴處,嘴巴張開,他咬了一下。
“ 嗯。”
蘇悅嚇得輕哼出聲,她猛地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捂住了自己被咬了一口的下巴,上麵濕濕的,顯然還沾了江詞的口水,“ 江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