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那個氣爆術倒是挺唬人的,居然讓那女子誤認成了築基修士!”
“嘿嘿,那氣爆術也就驅散沙塵煙霧能起點兒作用,如果她們要是一起動用靈器直接攻我,我也隻能拉著天鶯落荒而逃了!”墨魁嘿嘿笑道。
“這藥王殿也真是魚龍混雜,連個女修主事都一副荒淫無誕的樣子,居然沒人管管,也不怕辱沒了玄陽宗的門風!”葫蘆滿是鄙夷地說道。
“看那幾個女子如此地明目張膽,背後肯定另有隱情,我還是不要涉足太深,剛來藥王殿沒幾天,先後惹了聯盟弟子和女修主事兩夥人,恐怕以後是消停不了了。”墨魁有些感慨地說道。
“嗬嗬,要不是這兩夥人,你的丹藥和玉牌也得不來,算是禍兮福所倚吧!”
“不行,我得去碰碰運氣,這地圖神秘兮兮地,沒準兒能碰上什麼好事,就憑現在我手頭上的這點兒丹藥,也就夠苦修兩個月的,趁現在天色不晚,先去後山探探再說!”墨魁翻身下床,略做準備,便離開宅地,趕往後山。
因為之前看過了紀雲婷的全宗山貌地圖,所以墨魁並不擔心迷路,走過十數裏的蜿蜒山路,穿過一片茂密矮林,一片五六丈深的山穀呈現在眼前,穀中荒草叢生,一人多高,蕭風蕩過,一個個土堆凸顯出來,不遠處隱約可見一些殘垣斷壁和廢棄的茅屋,一副淒涼慘淡的景象。
“這便是地圖中的雲霧邊緣了!”墨魁四處掃視一番。
“你沒感到什麼異樣麼?”葫蘆反問道。
“陰氣似乎重了些!”墨魁遲疑了一下後,說道。
“看來你那禪心劍訣確實修出點兒門道來了,這山穀內陰氣確實有點兒不太正常,這裏應該是一處葬屍之地。”葫蘆說道。
“葬屍之地?”墨魁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不禁問道。
“錯不了,現在太陽剛剛落山,陰氣已然如此不弱,這裏肯定是一處葬屍之地!”葫蘆分析道。
忽然墨魁猛地俯身下去,目光一凝地向前望去,有什麼東西在不遠處的荒草中晃動著。
“真的在這附近?你確信那地圖無誤?”一個女子說道。
“當然錯不了,師妹,這地圖可是我在宣義殿玄心閣內一暗牆中找到的,藏匿之人想必找尋的是有緣之人,居然在兩種毫不相關的典籍內用同一種字跡寫下暗語,若不是我平日裏喜歡臨摹各種筆體,被我無意間發現其中奧妙,我們也不會按照地圖所指,七拐八拐地找到這葬龍穀來。”一個略帶滄桑的男子高聲說道。
“小聲點兒,別驚擾了他人!”女子小心地說道。
“師妹放心,這荒郊野地的,連個鳥獸都沒有,估計方圓幾十裏內也就隻有你我二人!”
“你不會是把我誆騙至此,想圖謀不軌吧?”女子戒心大起地說道。
“嘿嘿,師妹放心,雖然我對你傾心已久,卻是想圖個長相廝守,況且師妹你的幻音鈴可是難得一見的音波靈器,師兄我可沒有信心能夠勝你。”
“知道就好,我已經答應朱師兄進階練氣七層後做他的的雙修伴侶了,他家傳的擎陽功對我以後的修行大有益處,如果你敢動我,朱師兄也不會答應的。”女子冷哼道。
“罷了,柳師妹,今天我們是來尋寶的,先不談兒女私情,你那金涎蟲難道沒有什麼反應麼?我們可是在這裏找了快一個時辰了”
“金涎蟲隻有距離珍稀金石百丈之內才會垂涎,從我們進穀以來它就一直暴躁不已,看來我們距離那裏已經很近了”
“可惜,你隻有一隻金涎蟲,不然我們可以分頭去找”
“你以為這金涎蟲是什麼?這可是萬裏挑一的異種,我這一隻也是朱師兄不久前才送給我的。”
“朱師兄對你還真是一往情深啊!”,男子不冷不熱地說道。
二人正在交談之際,忽然遠處荒草晃動不已,隨後一陣悉悉索索之聲由遠及近,二人神色大變,立刻祭出各自靈器,一團火紅和一團柔黃眨眼間便擋在了二人身前。
“什麼人,快快現出身形,不然我們可要出手了!”女子心中有些發毛地大聲喊道。
女子話音剛落,荒草中忽然探出一物,頓時將女子嚇得連退數步。
一張殘破不堪的人臉彈出了草叢,脖子奇長無比,滿是墨綠色鱗片,兩隻黃色眼球死死地盯住眼前的女子,裂至耳根的腥臭大嘴微張之際,兩排寸長的鋒利尖牙隱現出來,一條暗粉色,手腕粗細的黏糊糊舌頭向女子伸過來,一副對女子很感興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