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那小子泡了整整三天的子陽水,沒有離開過房間半步”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庭院外傳來。
“整整三天?他不怕暴體而亡嗎?”劉淵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地問道。
“那小子還是個煉體士,非但沒有暴體的趨勢,反而利用這個機會大肆煉化築基丹,將自身經脈擴展了一倍有餘,而且那些築基丹還都是上品”低沉的聲音說道。
“什麼,上品築基丹?真沒看出來他還有這等身價,時間也差不多了,讓他過來見我!”劉淵淡然地說道。
“遵命!”,低沉聲音說道。
依舊浸泡在水桶裏的墨魁已經習慣了經脈內磅礴法力的衝擊,原本以自身經脈的承受能力,每天煉化兩顆上品築基丹後,便會有小部分經脈受狂暴靈力衝擊過度而受損,最後不得不停滯下來,可這三天裏,自己每個時辰便會服下一顆上品築基丹和一顆上品精元丹,丹藥中的雜質和過剩的藥力便隨著體質的更新不斷而排出體外,三天過去了,自己居然連續不斷地煉化了一瓶半,足足三十餘顆的上品築基丹,最關鍵的是,通過這種持續的煉化和精元丹的輔助,自己體內的經脈更加堅韌粗獷,遠勝從前,一舉突破了原來每隔兩個時辰才能煉化一顆上品築基丹的瓶頸。
“嘎吱!”一聲,房門忽然被推開,一個陰沉的聲音從屋外傳來“府主在大廳等你,速來!”
“知道了!”,墨魁懶洋洋地回答道,這說話之人在屋外已經監視自己整整三天了,若不是月魂絲對他起了反應,自己根本就察覺不到他的存在,跳出木桶外,墨魁周身紅光一閃,蒸幹了身體,隨後穿好衣服,邁步出了屋門。
一個麵紗這麵的黑衣人站在房廊兩丈外,一見墨魁出來,便頭也不回地緩緩向前走去。
二人穿過幾條房廊,七拐八拐地來到大廳前,黑衣人身形一閃,消失不見了,若不是月魂絲對近在咫尺的黑衣人產生了一絲感應,墨魁真不敢相信此人僅僅隻是自行隱去了身形和靈壓。
“進來吧!”,一個洪亮的聲音從大廳內傳出。
墨魁信步走入大廳,來到劉淵麵前,施禮道“見過前輩!”
“嗯,這三天在府上住得可還適應?”劉淵點點頭,問道。
“府上奇異之處太多,單單子陽水一種,晚輩便享用了三天!”墨魁坦然地說道。
“你小子夠機靈地,還知道借用子陽水洗刷肉身!”劉淵帶著一絲讚許地說道。
“陰陽環生術我也可以熟練施展了,可是今天晚上就給前輩的女兒治病?”
“不錯,每天治病從亥時開始,醜時結束,中間有任何異常情況你都要自行把握處置,不過有兩點你要記清,第一,不許對我女兒有非分之想,更不能有治病之外的任何非分舉動,第二,若我女兒在魔氣激發之際有什麼異樣的舉動,你要聽之任之,視而不見,你可聽明白了?”劉淵忽然聲音一厲地說道。
劉淵的話,墨魁聽明白了兩分,但又沒完全聽懂,立刻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說道“前輩之前說過,元陰之體會增加我的修為,這是怎麼回事?”
“咳!多說無益,屆時你就會知道的,這瓶靜心丹有凝神靜氣之效,你在治病期間,每隔一個時辰服下一顆”劉淵聞言立刻有些不自然地輕咳一聲,隨後掏出一個丹瓶,遞了過去,岔開話題說道。
墨魁接過藥瓶,收入儲物袋中,施了一禮後轉身出了大廳,站到庭院之內,徐風吹過,墨魁仰首眯起雙眼,十分享受這暖洋洋的陽光照在臉上,忽然心念一閃地想起三天前夢中之事,便決定去見上劉淵的女兒一麵。
幾番打聽下去,仆人丫鬟一聽聞禁地二字,便紛紛談虎變色地匆匆避過,讓墨大傷腦筋,費了好大一番周折,墨魁才找到戒備森嚴的禁地,出示了玉佩和府令後,墨魁暢通無阻地穿過層層守衛關卡,終於來到了禁室門前,一個被數層法陣籠罩其中的石室。
受到法陣的感應,一層淡淡的白光從手中玉佩溢出,將墨魁籠罩其中,墨魁探手過去,淡淡白光毫不費力地將數層法陣隔絕在外,墨魁安心地走進法陣,來到石門前,輕輕推開石門,邁步進入石室。
一股醉人心神的淡香撲麵而來,墨魁僅僅吸入一點兒,便臉色微微一紅,周身熱血沸騰起來,隨後下體一緊,一股煩亂和燥熱湧入腦海,立刻心神不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