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老友贈與的《五禽戲》對於強身健體極為有效,徒兒日後切莫荒廢。至於徒兒自通的‘無名槍法’卻要謹慎些,此槍法煞氣太重,極為影響心性,徒兒可要當心!”
“師父放心,徒兒省得!”項敖細心聽著老道士的囑咐,心中溫暖不已。自懂事之時便得知自己身世,無父無母,能得到老道士悉心照顧教導,項敖心中感激不盡。在項敖心中,更是待老道士為自己親生父親一般,尊敬有加。
“山下村裏有幾位少年懇求為師讓敖兒出行時帶著出去見見世麵,為師已答應下來,徒兒臨走之時走上一趟,若是有意,便帶上一路吧!”老道士回想起山下村裏少年的請求道:“對了,還有村裏徒兒救治的漢子高德,死命要認汝為主,甘願為仆。敖兒若是覺得無妨便收下,路上也有個照應。”
“是!師父!”
當晚,項敖有些不舍,有些激動,更有些迷茫。似乎項敖心底有聲音一直告訴項敖,要下山外出尋找。至於尋找是人還是物,項敖甚至都不知曉。
翌日,項敖帶著從小一起長大的一頭似狗獸,告別老道士,依依不舍的離開了居住許久的山間小屋。來到山下,神農村內願意跟隨項敖的外出闖蕩的也是不少。有村長薑老的孫子薑炎;還有一對兄弟,一對名焦猛、焦靖,聞名辨人,焦猛如同其名,力大無窮,頭男簡單。焦靖乃是其弟,武藝一般,為人卻圓滑不少,口才不錯。
之後便是外來人兩戶,一是項敖救治好雙腿認項敖為主的高德,另一戶便是逃難至此的趙家兄妹,兄長名趙良,妹真名不知,大家都稱呼小丫。趙良並無太多凸顯之處,極為平常,倒是其妹小丫,卻是不同一般女子,以往每日都纏著項敖學習武藝。
高德乃並州人士,字品正,追回西漢以前也是士族,現已無人知曉,落魄成貧民之身。上已無父母,在逃難之前,唯一兄弟被並州士族陷害入獄而死。高德趁月黑風高之日,仇殺士族而逃。腿腳也便是在逃跑的時所傷,原以為會殘疾終身,不想被項敖醫治。高德曾言明,希望項敖遊學到並州之時,若能有緣找到其侄,照拂些許。
項敖在神農村內極受大夥喜愛,不僅經常教授青少學問、武藝,更是不求報酬時常為村民診治。再加上項敖英俊瀟灑的俏臉和平日裏穩重的表現,村裏不少女子對項敖都是芳心暗許,而村長孫女,薑炎之妹薑堯兒便是其中之一。村裏雖無世家,卻也是前朝重臣逃難之後,詩書禮儀更是平日必修課,村長之後薑炎及薑堯兒更是不用多說,男子學問不凡、武藝超群,女子知書達理。懂事之後的項敖也是對薑堯兒也是傾心許久。
若不是此次護送蔡邕蔡大家不知路途有多少風險,項敖何曾不想帶上薑堯兒一同上路,偶爾還可花前月下。
即便老道士為一行數人尋得良馬,不過一路從神農架趕到洛陽如何也要半個月光景。路過襄陽之時,項敖耽擱半日,前往拜訪司馬徽及龐德公。讓項敖極為高興的是,遇到了往日求學之時極為要好的徐福徐元直,相談許久才離去。本來項敖邀請徐福一同上路,前往北疆見識見識北域風情,奈何徐福剛回鄉不久,還得照顧家中老母親,項敖隻得作罷。
“元直兄,你我二人義氣相投,不能同路曆練,著實可惜!”項敖歎氣說道,心中遺憾徐福不能同路。
“哈哈,吾等習武之人,敖弟切莫如此矯情。待福盡些許孝道,在龐德公和德操公處習得些許學問之後再去尋敖弟,你我二人行俠義之事,造福百姓!”徐福哈哈大笑,安慰項敖道。
“那是自然!”項敖上前熊抱徐福笑道:“元直兄,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告別徐福等人之後,項敖帶著眾人急速趕往洛陽,以免錯過被流放的蔡邕。項敖領著眾人風塵仆仆向洛陽趕路,在蔡邕即將封詔前往朔方前一日趕到洛陽。
“不想多年不見,項兄弟已生得如此俊朗!”曹操也算蔡邕學生,蔡邕流放,曹操同樣前來相送。看到項敖如此傲人的身長和英俊的臉龐,曹操羨慕說道。
“孟德兄過譽!”項敖作揖回禮道:“往日敖年少,些許狂放之言,孟德兄切莫放在心上!”
“哈哈哈!年少本該輕狂!”公孫瓚上前使勁拍了拍項敖臂膀道:“吾等本是當代俊傑,謙虛本該有,但若過於謙虛便是虛偽!此話可是項兄弟所言!”
“是也!是也!”項敖嗬嗬輕笑,有些許不好意思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