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項平抱拳道:“既然世家奮起,聲討將軍。吾大軍幹脆大軍壓境,攻入冀州腹地,讓冀州世家破膽。即便冀州世家有大能,但是在一眾重視自家利益的世家老輩的要求下,肯定會拿出更多豢養多年的精銳,抵擋吾並州大軍。”
“如此一來,將軍便以此為借口,將參與的世家盡數斬殺,掃清冀州世家的障礙,盡快入住冀州。”
項敖輕笑著看了看項平,心中極為滿意。雖然計策簡單,卻是最為有效的。也不是項敖著急報仇,隻是各地傳來的消息,讓項敖不得不提前收拾袁紹。曹操已經開始布局青州,孫堅也已經理順了揚州、交州兩地,即便是落魄的劉備,此時已經也快拿下一州之地,若不盡快平定河北,項敖勢力可不會好過。
項敖此時掌控的地域,橫向邊境太長,縱深不夠,若是西涼、呂布、曹操結盟,項敖幾乎是全線開戰。但是若能一同河北,便能以黃河為界,將曹操、呂布大軍抵擋在黃河之外。
之前打算徐徐圖謀冀州,就是怕各路諸侯結盟,共討自己。如今被陳宮攪和,恐怕呂布、曹操結盟之事已是必然,至於西涼馬騰,應該還有轉圜之地。
“各位可還有其他間接?”項敖抬起頭,環視眾人,留守晉陽城內不多的將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開口。
項敖見狀,無奈的一笑,繼續道:“既然平兒已經入仕,那便是吾並州麾下武將,與爾等相同,不看身世,隻看功勞,才能。平兒畢竟年少,經驗不足,爾等作為叔父,切莫看在平兒的身份不敢反對。並州的壯大,需要爾等共同努力才是。”
一旁的胡昭對於項平的計策也極為認同,本不打算多說,不過既然自家主公如此說道,胡昭也要帶帶頭。
“稟主公,公子計策可謂上策。”胡昭對著項敖作揖見禮,隨後又朝項平拜了拜,繼續說道:“攻城攻心,乃是上上策。既然要速戰袁紹,不僅可用外部大軍施壓,還可亂袁紹軍心。”
“哦?!如何亂?”
“主公之前不是將審配放回了冀州麼?”胡昭輕輕一笑,繼續道:“細作傳來消息,年前審配就被袁紹軟禁了起來,一同軟禁的還有為審配求情的崔琰。”
“先生智謀,平兒佩服!”項平恍然大悟,雖然自己能夠先知先覺,但是比起三國名士,項平還是差了些許。
“哈哈哈...”項敖見狀朗聲大笑,對著胡昭道:“吾本以為吾麾下謀士夠毒的隻得文和、元直二人,不想近日也看到了孔明的‘毒計’!哈哈哈...”
胡昭被項敖笑得不太自然,對著項敖作揖苦笑道:“主公是在稱讚昭,還是貶低昭也!”
“當然是稱讚!”項敖收回笑聲,低下頭,在書案上急速,隨後輕輕吹了吹沒有全幹的墨汁,折疊裝進信封,遞給典韋道:“阿韋,即可帶上吾之令牌,傳信軍師!”
“諾!”典韋興奮的點點頭,看來小主的軍丈不用自己執行了。
“至於攻心之人...”項敖看來一圈,將目光停在了沮授的身上。
“公與可敢到冀州走一遭?”
還是來了!低著頭的沮授心中一歎,抬起頭來,對著項敖作揖道:“既然主公安排,授便前往冀州,隨便看看家中老母親。”
前往冀州策反,雖何事的人選是沮授,最不合適的也是沮授。雖然沮授已經投效項敖,也開始認同項敖的觀念,往日心中對世家的偏向也再緩緩改變,但是想到日後攻入冀州,冀州世家遭難,沮授心中還是一沉。
項敖讓沮授前往冀州,不僅僅是因為沮授是冀州世家子弟。更重要的是,此行冀州之後,讓沮授全心為自己賣力。沮授要麼不接下項敖的安排,以沮授的脾性,隻要接下,那便會替項敖辦好。但是隻要辦好此事,沮授就會受到冀州世家的排擠。
日後等項敖將冀州拿下,給沮授、田豐的家族多給點好處,讓沮授、田豐的世家做做榜樣,以後處理冀州殘留的世家,也要方便不少,畢竟世家也是人,並非畜生,怎麼可能將世家之人殺盡。
天下世家眾多,聲討項敖的也不少,但即便如此,與項敖相鄰的諸侯暫時也隻有袁紹、呂布。呂布不用說,世家如何,估計呂布也不是太放在心上,沒有太多的利益呂布也不會得罪項敖。至於袁紹,嗬嗬,本就和袁紹打著的,怕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