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臉上的這種笑容代表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沒什麼,我們走吧。”蘇牧一臉笑意的擺擺手。
這場考核遠比自己想象的有意思啊,剛剛出門就遇見了這樣奇特的元技。
他忽然有些期待後麵的行程了。
雷嘯縮了縮脖子,仔細的想了想今天的所作所為,確定自己沒有哪個地方招惹到這個混蛋之後,他才放下了懸著的心。
倒是接下來可能有好戲看了,他有些幸災樂禍。
兩人一路走走停停,人還沒到落日嶺,蘇牧的空間袋中就靜靜的躺了十多個身份牌。
而那些沒長眼惹到蘇牧的或者是那些被蘇牧看上了的,現在都躺在原地哀嚎。
人間煉獄啊,雷嘯咂咂嘴。
“一路跟著我們的那些小雜魚不管嗎?”百無聊賴中,雷嘯對蘇牧說道。
“把他們給清理了怎麼釣出後麵的大魚?”蘇牧看向雷嘯的眼神就像在看白癡。
“也是。”雷嘯認同的點了點頭。
自從他們出了城之後,身邊就總是有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在不停的轉悠,來了一撥又一波。
他們的行程始終暴露在有心人的視野下,但蘇牧和雷嘯也猜得到,橫豎就是那幾家。
猜錯了?錯就錯唄。
一些人還沒開始動手,天上就猝不及防的掉下來個大鍋。
這一路上元力激蕩不休,寬闊的原野上小中型戰場隨處可見,那些被搶了身份牌的一臉的生無可戀,有的或者直接躺在地上哭喊。
這樣的景象到處都是,真正的哀號遍野。
而那些搶到身份牌的則一臉興奮的尋找下一個獵物,但終歸有一些不幸的人撞上了蘇牧的槍口,最後成為哭喊中的一員。
蘇牧剛剛彎腰從地上的傷員腰間抽出一枚身份令牌,他的同伴就已經來到蘇牧的麵前。
“把身份令牌交出來。”一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惡狠狠的盯著蘇牧。
他同樣看出蘇牧不好惹,但是眼前這個實力不錯的同伴倒在地上,他必須要拿出點樣子來,免得寒了其他隊員的心。
蘇牧雖然很欣賞大漢的這種勇氣,但他覺得品質什麼的在身份牌麵前完全不好使。
“把身份牌交出來。”蘇牧同樣瞪著那個大漢。想了想他又指著正躺在地上呻吟的人補充道:“想清楚了再做決定啊,我下手可是沒輕沒重的。”
一旁的雷嘯瞪大了眼睛,沒輕沒重還能這麼用?長知識了啊。
大漢的臉色也是抽了抽,但最終還是決定動手,身邊的這幾個人就是因為自己重情重義這一點才跟著自己的,可不能讓他們失望。
大漢不停的給自己打氣。
終於,他爆喝一聲,身上土黃色的元力罩嘭的一聲溢出體表。
“兄弟情誼重於……”
“嘭~”蘇牧淡藍色元力覆蓋的拳頭一拳映在大漢臉上,大漢仰麵而倒。
“……泰山。”他幫著大漢把沒說完的話接上。
“你們呢?”
雷嘯跑過去把大漢的身份牌撤了下來,然後一臉開心的看向其他四個人。
這混蛋臉上的這種笑容代表著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沒什麼,我們走吧。”蘇牧一臉笑意的擺擺手。
這場考核遠比自己想象的有意思啊,剛剛出門就遇見了這樣奇特的元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