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一陣急促的汽車笛聲將薑晴月的思緒拉了回來,她轉頭看去,正見一輛豔紅色的寶馬車聽在身旁,車窗半開,探出了一個英俊至極,卻微露蒼白之色的少年麵龐。
“二姐,發什麼愣啊,上車。”
薑晴月白了開車少年一眼,啐道:“沒有駕照還敢開車,讓爺爺知道非打斷你的狗腿不可。”
少年麵色一紅,忙陪笑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來接你麼,先說好,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啊,要是我的狗腿被打斷了,以後你的大長腿可就要老老實實地走路受折磨了。”
薑晴月沒好氣一笑,繞到汽車另一邊,打開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位置上。
少年問道:“去西江月?用不用給輕清姐喊來?”
薑晴月搖了搖頭,“回家。”
“啊?回……回家?”
……
徐風的二爺爺也是農民出身,隻因生了個有本事的兒子,才在中年時期就告別了農田,搬來了義陽市居住。
此刻見到徐風迎麵走來,二爺爺徐仲翻了個白眼,操著沙啞的嗓音說道:“第一次來市裏,也沒說讓你爸給你買一身新衣服。穿成這樣,不是擺明了白丟我徐家臉麵的嗎?”
說罷自顧轉過了身去,踱著方步向前走去。
徐風雙眼微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衫,淡灰色的短袖襯衫,黑色運動褲,雖說都不是很新,但很是幹淨整齊,如何丟臉了?
沒辦法,徐仲老兩口都是這樣一個脾氣。
若非二叔二嬸人很不錯,徐風隻怕會直接甩手離去,尋找一處安靜的所在,閉關修煉了。
但既然回來了,曾經缺失的親情,如何也要好好找補回來。二叔二嬸的音容笑貌浮現在了徐風的眼前,這兩個中年男女,可以說是整個地球上,除卻父母以外,對徐風最好的人了。
隻可惜徐風前一世不爭氣,因為自己的緣故,連累了身為公務員的二叔二嬸。又因為徐仲老兩口在中間挑唆,才致使血濃於水的兩方至親失去了相見的機會。
“二叔二嬸,這一世我一定要像親生兒子一樣好好孝敬你們倆。”
徐風握緊了雙拳,已跟隨著徐仲來到了義陽汽車站旁的文政小區。
二叔徐明家的裝修算不上豪華,卻頗有一股子書香之風。北牆上掛著一幅山水丹青,遠景高山,近景修竹,群燕翩飛,旭日攀升,說不出的恬淡悠遠之氣,說不出的溫和淡然之風。
徐風嘴角含笑,暗道:“二叔就是這樣一個性子,若不然憑他的能力少說也是中層幹部了。”
屋內無人,隻有臥房中隱約傳來一道微微弱弱的抽泣,“天殺的又來了吃我兒,喝我兒的啦,瞧我老婆子沒孫子,都來欺負我,這日子還咋過啊……”
哭腔一聽就是強裝出來的,徐風知道是二奶奶,微一蹙眉,問已坐在了沙發上自顧品茶的徐仲道:“二叔二嬸不在家嗎?”
徐仲哼唧一聲,說道:“你以為都跟你爸一樣不爭氣?都忙,忙著工作,忙著掙錢,然後給你花。”
“嘀嘀……”一陣急促的汽車笛聲將薑晴月的思緒拉了回來,她轉頭看去,正見一輛豔紅色的寶馬車聽在身旁,車窗半開,探出了一個英俊至極,卻微露蒼白之色的少年麵龐。
“二姐,發什麼愣啊,上車。”
薑晴月白了開車少年一眼,啐道:“沒有駕照還敢開車,讓爺爺知道非打斷你的狗腿不可。”
少年麵色一紅,忙陪笑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來接你麼,先說好,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啊,要是我的狗腿被打斷了,以後你的大長腿可就要老老實實地走路受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