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午飯,徐風問道:“二叔,這幾天是國慶假期,你跟二嬸是公務人員,怎麼沒有按照國家規定放假?”
徐明長歎一聲,說道:“嗨,什麼規定不規定啊,還不是一紙白話?領導一句有急事,咱們也隻能乖乖跑過去。”
徐風“哦”了一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綠茶。
徐明似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小風啊,你是不是有什麼朋友的長輩在義陽市單位工作?”
“沒有啊,怎麼了?”徐風茫然搖頭。
“哦,沒什麼事,就是今天早上上麵的領導忽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我有個好侄兒,奇奇怪怪的,也不知是做什麼。”
徐明沒頭沒腦,王蘭卻自廚房裏探出頭來,笑道:“可能是聽說小風來了,要給小風介紹對象的。”
“你啊,小風才多大年紀?而且明年就要高考了,眼下當以學業為重,可不是談什麼對象不對象的時候。”徐明白了一眼王蘭,沒好氣一笑。
徐風卻聽出了大概來,暗道:“莫非是薑源?”
又想:“如此也好,二叔能在工作上得到提拔,對徐家也有利。”
叔侄二人又談論了一會,徐風撒謊說自己與同學在外租了房子,而後告辭去了。
徐明與王蘭二人萬般挽留,奈何徐風去意已決,隻得作罷。
按照原路返回,徐風又盤膝上床,繼續修煉。
不知不覺,時間已到了下午四點半。徐風收回思緒,出門打車,往臥龍潭而去。
臥龍潭是義陽市東郊的一個人工湖,正中心有一個小島,占地麵積頗廣。上麵有酒店、會所、生態園等設施,皆是達官顯貴出入之處。
徐風來到臥龍潭外,恰巧見到顏龍從一輛奔馳車上下來。
二人相見,顏龍滿麵歡喜,“兄弟真是信人。”
昨天他沒有留下徐風的聯係方式,甚至於連徐風的名字都不知道,隻是口頭上達成了一個簡單的協議。
但徐風還是來了,顏龍不會認為徐風是為了那三十萬,畢竟能修煉到內息境界,豈能差那區區三十萬?
可經過調查才知道,徐風竟是出生在一個普通的農人家庭,這讓顏龍很覺詫異。
其實,徐風還真是為了那三十萬來的。
徐風不喜與顏龍交談,淡淡地點了點頭,說道:“走吧。”
二人同上遊艇,同登小道,轉竹林,穿花叢,不一時便來到了雲長亭內。
早有十多個黑衣大漢守衛在四周,冷麵肅穆,威風凜凜。
徐風淡淡一笑,尋了亭內沙發坐了下來。可剛坐倒,便聽一個大漢在門外高聲叫道:“龍哥,天冬大師來了。”
顏龍連忙放下茶壺,連徐風也沒來得及伺候,小跑著出去了。
不一會,引進來一個剃著光頭,身穿唐裝,滿麵陰鷙之色的中年男子。
唐裝中年男子一進屋內,便看到了自顧斜坐的徐風,眉頭一凝,看向顏龍。
顏龍忙道:“大師,這位是我的一個小兄弟,名叫徐風,也是習武之人。”
吃罷午飯,徐風問道:“二叔,這幾天是國慶假期,你跟二嬸是公務人員,怎麼沒有按照國家規定放假?”
徐明長歎一聲,說道:“嗨,什麼規定不規定啊,還不是一紙白話?領導一句有急事,咱們也隻能乖乖跑過去。”
徐風“哦”了一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綠茶。
徐明似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小風啊,你是不是有什麼朋友的長輩在義陽市單位工作?”
“沒有啊,怎麼了?”徐風茫然搖頭。
“哦,沒什麼事,就是今天早上上麵的領導忽然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我有個好侄兒,奇奇怪怪的,也不知是做什麼。”
徐明沒頭沒腦,王蘭卻自廚房裏探出頭來,笑道:“可能是聽說小風來了,要給小風介紹對象的。”
“你啊,小風才多大年紀?而且明年就要高考了,眼下當以學業為重,可不是談什麼對象不對象的時候。”徐明白了一眼王蘭,沒好氣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