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一頓溫馨的晚餐在愉快之中結束。李平春與王蘭拉著薑晴月問長問短,而徐風則看出了正在與徐光、徐明兩兄弟交談的薑源心底似乎藏著些事情。當下從父親與二叔的手裏將薑源解救出來,與他分前後走出了靈山別墅,在山道上慢行。
夜風微冷,徐風問道:“有什麼事嗎?”
薑源回望了一眼燈火通明的靈山別墅,而後將目光投向了山頂的幽暗之中,“靈山寺的一塵方丈您見過了?”
徐風“嗯”了一聲,說道:“一個有點稀裏糊塗的老和尚。”
薑源“嗬嗬”一笑,“一塵那老東西就是有些不著四六,說他古板吧,有時候還挺知道變通的。說他明事理呢,有時候又真挺較勁。”
說罷沉吟了片刻,接著道:“一塵他好似對您有些誤解,給您當成了……”
“邪魔外道?”徐風聳了聳肩。
薑源忙躬身道:“徒兒已去當麵解釋過,隻是一塵那家夥固執得緊,就是不聽,而且……”
“怎麼?”徐風眉頭一挑。
“江家的那位傳說,您知道吧?”薑源的眼前似乎浮現出了一個手持長劍的頎長身影,即使從未謀麵,也似乎能清楚地感覺到那淩厲無雙的劍意。
“劍神江落鴻?他與一塵有關係?”徐風對江落鴻無甚直觀感覺,隻是覺得區區一個凡人也敢自稱劍神,當真是有些可笑。
薑源點頭道:“江落鴻當年曾去東北尋過那薩滿教魂主的晦氣,不過卻重傷回來,差點死了。”
“哦?還有這麼一出?”徐風心想:“一個未入修道門徑的凡人,竟然能從青獅魂主的手下逃得一命,這個江落鴻還真有些能耐。”
薑源“嗯”了一聲,說道:“最後是一塵將靈山寺傳承了三百多年的一粒‘龍鱗如意丹’拿了出來,才救了他江落鴻一命。並且還因禍得福,修為再進一層樓台。正因為此,江家與靈山寺才建立了牢固且親密的關係。而那夜您懲戒了一塵一番後,他便給江家打了個電話。”
“江落鴻要來尋我的晦氣?”徐風似笑非笑地問。
薑源忙搖頭道:“江落鴻此時身在西南雲貴山區,江家也聯係不上他。不過江落鴻有個兒子,名叫‘江無道’,也是個武道天才,十五歲時便已位列後天宗師之境,被世人譽為‘江家麒麟子’。而今已過去了五年,修為怕是更高了。”
“那江無道聽說了一塵的事情後,便動身向義陽來,估摸著時間,應該已經來到了。”
薑源越說越是擔心,他所擔心的倒不是徐風敵不過江無道,而是擔心徐風與江家結仇,因此而惹怒了江落鴻。
他江落鴻是何人?是華國武道界的劍神。細數前一百年,能稱之為‘神’的又有幾人?
徐風淡淡一笑,說道:“沒事,來就來唄。”
薑源見徐風如此神情,心中更是擂鼓。畢竟宗師不可犯,此乃華國乃至於全世界武道界的常識。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一頓溫馨的晚餐在愉快之中結束。李平春與王蘭拉著薑晴月問長問短,而徐風則看出了正在與徐光、徐明兩兄弟交談的薑源心底似乎藏著些事情。當下從父親與二叔的手裏將薑源解救出來,與他分前後走出了靈山別墅,在山道上慢行。
夜風微冷,徐風問道:“有什麼事嗎?”
薑源回望了一眼燈火通明的靈山別墅,而後將目光投向了山頂的幽暗之中,“靈山寺的一塵方丈您見過了?”
徐風“嗯”了一聲,說道:“一個有點稀裏糊塗的老和尚。”
薑源“嗬嗬”一笑,“一塵那老東西就是有些不著四六,說他古板吧,有時候還挺知道變通的。說他明事理呢,有時候又真挺較勁。”
說罷沉吟了片刻,接著道:“一塵他好似對您有些誤解,給您當成了……”
“邪魔外道?”徐風聳了聳肩。
薑源忙躬身道:“徒兒已去當麵解釋過,隻是一塵那家夥固執得緊,就是不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