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介一把將原石緊緊抱住,滿頭大汗的道:“兄弟啊,這可是兩百萬,咱別玩心跳成不?”
洪誌則在一旁心起冷笑,“這塊能開出貨來,就真見鬼了。”
他早就將二樓展台的所有原石都看了一遍,但凡是能賺到錢的早就被他自己切了。畢竟在賭石行當裏,他洪誌也是一把老手,經驗豐富不說,眼光也很是毒辣,基本上是出手十次,有九次賺錢,裏麵還包括三次以上的大賺。至於那最後一次也不能說是賠錢,隻是保本。
這樣一來,他洪誌在賭石行當裏可就是穩賺不賠的存在。但眼光雖有,真正能賺錢的原石卻不多,故而他出手的次數也很少。
“這小子是個白癡,今天要狠狠敲一筆。”
但轉念又想:“不行,得從長遠打算。要是第一筆就給他敲怕了,以後可就賺不到錢了。”
當下走到徐風身旁,指了指另一塊價值八十萬的原石,說道:“徐兄弟,別嫌老哥多嘴啊,這塊原石不壞。”
這塊確實是不壞,八十萬的價格,至少能切出一百萬的翡翠來。
二十萬的差價對於洪誌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他瞧不上眼,也懶得因此而動手,所以才留在了二樓展台,當做誘餌來引誘新人上鉤。
徐風卻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我不喜歡這塊。”
洪誌不由得一愣,喜歡?賭石是靠喜歡來的?
他在心裏暗道:“這小子難不成是個傻子?嘿嘿,傻子也好,傻子的錢好賺。”
熱臉貼了個冷屁股後,洪誌悻悻的退了開去,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觀瞧。
潘介卻一拍額頭,暗道:“完啦完啦,真給徐兄弟帶坑裏來了,這他娘的該怎麼辦?”
一邊暗罵自己,一邊將徐風劃線的這塊原石交給了一直等候在旁的切割師傅,叮囑了一句小心著些,而後繼續跟隨徐風。
“這個,這個,這個……”
徐風就像在菜市場撿白菜一樣,隨手一指,就是幾塊價值不菲的原石。
前後一共三塊,價格剛好七百萬。
潘介麵皮顫抖,冷汗長流。洪誌卻誌得意滿,歡喜無限。
正此時,忽聽切割師父叫道:“我靠,極品……”
洪誌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忙小跑著奔了過去,但見那切開的原石裏,綠光耀眼,水波蕩漾,不是極品翡翠又是什麼?
潘介也是一愣,而後大喜道:“兄弟,賺啦,賺大發啦。”
等到看到那切出來的翡翠後,更是高聲叫道:“少說也得五百萬起步。”
兩百萬的原石,切出了五百萬的翡翠。潘介喜不自勝,徐風麵色淡然,切割師父也是心中大暢,暗道:“又他娘的賺一筆紅包。”
隻有洪誌的心在滴血,“他奶奶的,老子口袋裏的三百萬就這樣被人撿走了。”
又想後麵還有七百萬的貨,怎麼來都是自己賺。
當下又恢複了臉色,繼續等待切割。
不少采購原石的賭徒被切割師父以及潘介的驚呼吸引了過來,圍聚在切割師父身旁,交頭接耳的談論著。
潘介一把將原石緊緊抱住,滿頭大汗的道:“兄弟啊,這可是兩百萬,咱別玩心跳成不?”
洪誌則在一旁心起冷笑,“這塊能開出貨來,就真見鬼了。”
他早就將二樓展台的所有原石都看了一遍,但凡是能賺到錢的早就被他自己切了。畢竟在賭石行當裏,他洪誌也是一把老手,經驗豐富不說,眼光也很是毒辣,基本上是出手十次,有九次賺錢,裏麵還包括三次以上的大賺。至於那最後一次也不能說是賠錢,隻是保本。
這樣一來,他洪誌在賭石行當裏可就是穩賺不賠的存在。但眼光雖有,真正能賺錢的原石卻不多,故而他出手的次數也很少。
“這小子是個白癡,今天要狠狠敲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