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貓受驚,“喵嗚”一聲閃入了長草叢中,轉眼便消失不見了。
徐風麵帶笑意,薑晴月則瞥了一眼那少年,似乎很有譏諷之意。
但目光轉變,又看見了被徐風抱在懷裏的藍玉影,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跺腳,當先去了。
徐風無奈聳肩,薑源也是搖了搖頭,長歎一聲。
隻有藍玉影麵起得色,似乎是嗅到了徐風身上的男兒體香,那一張美麗到不可方物的臉孔更加紅了。
“啊,原來是個山貓啊,我還以為是豹子呢。”
那紅衣少年似乎覺得很是丟臉,悻悻開口,自解尷尬。
眾人沒有理他,自顧前行。
少年似乎被山貓嚇了個不輕,自己是再也不敢獨行了,隻能厚著臉皮跟在徐風幾人的身後。
走不多遠,少年終於超脫了尷尬,走上前去,看了看徐風,又看了看他懷裏的藍玉影,目光變換,似乎有些妒忌之意在緩慢孕生。
“你好,我叫任俊。”
名叫任俊的紅衣少年對徐風說道,但目光卻有意無意的掃向藍玉影。
徐風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回道:“徐風。”
任俊似乎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但究竟在哪裏聽過,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又見薑晴月氣鼓鼓的走在前麵,又是踢又是踹,連累了路邊的花花草草都敢怒不敢言。
那背影,以及那剛才匆匆一瞥間的俊俏容顏,似乎比較被徐風抱在懷裏的少女也絲毫不差。
任俊色心陡壯,大著膽子走上前去,“你好,我叫任俊,來自閩省。”
薑晴月正滿腔怒火,瞥了任俊一眼,冷哼一聲沒有答話。
任俊討了個沒趣,仍不知所謂的追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打哪裏來的?也是去未央秘境的嗎?”
“廢話!”薑晴月依舊是冷臉與之。
薑源一直有心撮合徐風與薑晴月在一起,先見徐風抱起藍玉影,已稍微有些替孫女兒擔憂,而今又見那個來曆不明的任俊去主動搭訕孫女,並能關切看見了任俊望向薑晴月時,那一雙賊眼之中的淫邪光芒,頓時有些微怒。
那一雙老眼之中精光吞吐,卻聽任俊忽然說道:“你也是武道中人吧?我也是的,我的師父是曲宗師,厲害的很。”
雖然是在跟薑晴月沒話找話,但總感覺任俊是在自言自語。
“其實也不能說曲宗師就是我師父,他隻是跟我爸關係很好,答應教我一些外門功夫,並沒有說要收我為徒。不過他說我學武很有天資,雖然隻學了三招,也已足夠傲視同齡人了。”
不說薑晴月的冷笑與鄙夷,藍玉影也忍不住冷笑一聲。
在場眾人,除了小孫以外,都能看出那任俊的修為,哪裏是什麼天資不凡,哪裏是什麼傲視同齡人?
體內一點兒後天精氣也沒有,即便是學了三招外功,也充其量算是個技擊境界。
如此境界者,偌大的華國不說有千萬,也至少有數百萬。
還傲視同齡人,未免可笑。
“聽說未央山上都是武道中人,他們都不管法律的,可以隨便殺人傷人。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多少還是有些危險。這樣吧,你存下我的手機號,如果遇到危險,就馬上給我打電話,我趕緊去救你。”
山貓受驚,“喵嗚”一聲閃入了長草叢中,轉眼便消失不見了。
徐風麵帶笑意,薑晴月則瞥了一眼那少年,似乎很有譏諷之意。
但目光轉變,又看見了被徐風抱在懷裏的藍玉影,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一跺腳,當先去了。
徐風無奈聳肩,薑源也是搖了搖頭,長歎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