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動了一動,但終究是沒有出來。
他自然不會出來,也不認為徐風是真的尋到了自己的藏身之處。
他以為徐風能有此言,隻是在詐自己。
“哼!愚蠢的支那人,當我是傻子嗎?”
嘰裏咕嚕的嘀咕了一聲,那人凝神屏息,繼續一動也不動。
徐風搖頭一歎,“唉!我讓你出來,你偏不出來。如果被我給揪出來那就不太好了。”
緩步近前,行走的方向卻不是那人藏身的黑石。
徐風已知對方速度很快,比較血屍也不慢,自己此時並不能追上。若是驚了對方,隻怕會與那血屍一樣,匆匆遠逃,一無所獲。
很顯然,他並不想再把血屍逃走的事情重演一遍,故此才裝作是在詐對方的樣子,微微偏了前行的去路,暗地裏卻在緩慢地向那人藏身的黑石靠近。
那人果真以為徐風就是在詐他,心起冷笑的同時,右手已探入懷中,摸出了一柄銀光縈然,寒氣冷冽的尺長匕首。準備尋找一個好時機,悄沒聲的接近徐風,一招殺了。
對於‘支那人’,他可是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的。
距離緩慢拉近,徐風已走到了那黑石的東麵三米處。
估算著自己的速度,徐風還未有所動作,那人已按捺不住,猛地自黑暗中竄了出來,右手前遞,鋒利的匕首正對徐風的後心。
徐風冷笑轉身,在那人的驚恐目光之中,屈指彈落了匕首,同時左手猛出,一把將他的脖頸抓住。
那一隻並不很大,卻很是修長的左手如同鐵箍一般緊緊地鉗在那人的脖頸上,讓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他想要說話,卻隻能發出一連串“嗚嗚嚕嚕”的悶聲,已不成調。
徐風笑看那人,那人卻滿目驚恐的看著徐風。
四目相對,徐風忽然探出右手,在那人的胸前重重點了三下。
這三下已運出後天精氣,將那人胸前的三處大穴封死,任憑對方如何身負奇速,也不可能再移動分毫。
薑源、薑晴月與藍玉影披著火球的明光走到徐風身旁,看著那委頓在地,一臉懼色的矮小瘦弱男子,又看了看斜坐在黑石上,把玩尺長匕首的徐風。
薑源問道:“師父,這裏……怎麼還有別人?”
徐風搖了搖頭。
薑晴月自告奮勇,“我來問他。”
徐風笑道:“不必了,等下我直接搜魂就行。他應該不是華國人,說話我也聽不懂。”
那人說得話他自然聽不懂,薑源、薑晴月與藍玉影也都聽不懂。
但三人與東瀛人或多或少都打過一些交道,前者是在官場上,後兩者是在動漫裏,已聽出了那人話語的腔調,正是個東瀛鬼子。
麵對一個東瀛人,在如今這二十一世紀的和平年代,薑源等人或許不會如何刁難他。
但麵對一個來竊取華國秘境造化的東瀛異能人,薑源便沒有這麼大的善心了。
即便徐風不出手,他也要言行逼供出秘密後,再將眼前這個人揮手打殺。
那人影動了一動,但終究是沒有出來。
他自然不會出來,也不認為徐風是真的尋到了自己的藏身之處。
他以為徐風能有此言,隻是在詐自己。
“哼!愚蠢的支那人,當我是傻子嗎?”
嘰裏咕嚕的嘀咕了一聲,那人凝神屏息,繼續一動也不動。
徐風搖頭一歎,“唉!我讓你出來,你偏不出來。如果被我給揪出來那就不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