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心裂肺地吼叫著,卻見走廊盡頭有兩人並肩而來。
一中一少,中年人正是他爸的手下,那少年的身份,便不想可知了。
“陳叔,救我、師父,救我。”
荀浩然沒命價的大喊,那姓陳的中年麵色陡變,叫道:“我靠,誰這麼大膽子,連市長公子也敢動?”
當下三兩步追上前來,側身將那三個黑衣大漢的去路攔住。
荀浩然如見救星一般,痛哭流涕。
轉而又心起盛怒,罵道:“陳叔,我要那個徐風今天就死。”
姓陳的中年人冷麵冷眸,探手揮出三拳,將三個黑衣大漢打翻在地,救下了荀浩然三人。
帶著三人來到包房門口,冷視內中,正見刀爺汪圻與厲代並肩站在門旁。
姓陳的一愣,暗地裏已皺起了眉頭。
西江月的背景,義陽市的刀爺汪圻,那是他不敢得罪的存在。甚至於連荀副市長也需要仰望的存在。
不是因為刀爺的黑道背景,而是因為他刀爺,乃是成名於數十年前的後天大宗師。
其能,隻有身在武道界的人才能理解。
“怎麼?你想出頭?”
厲代冷聲開口。
姓陳的回望了一眼還在閑庭信步的少年,突然信心滿滿,暗道:“有這位小哥在,你刀爺即便是後天大宗師又怎麼樣?你厲代又算得了什麼?哼!”
當下怒道:“你知不知道小荀是副市長的公子?”
“知道,但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厲代昂首挺胸,絲毫不懼其鋒。
“好,很好!汪圻、厲代,你們倆很好。”
說著一轉身,讓開了那少年前進的道路。
少年身穿黑衣,長相平平無奇,氣度也是平淡無異,好似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年人一般。
隻是身上的從容與平淡,未免太過從容平淡,不似少年人該有的氣質。
荀浩然跟在少年身後,怒火滔天地看向徐風,戟指道:“師父,就是他。”
少年抬眸觀瞧,眉頭陡然皺起。
但隨即便收斂了即將吐出的殺機,踏步近前,抱拳躬身道:“祁六劍見過先生。”
先生這個稱呼,在現代來說,是成年男子的普遍頭銜。
但是放在古時候,便是與師父一樣的尊稱。
徐風自然不是祁六劍的師父,但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他祁六劍的師父。
因為那天在飛機上的一句話。
若不是那一句話,祁六劍不會下定決心,劍斬普家,重拾男兒尊嚴。
一語之師,正是如此。
並且徐風的修為,祁六劍看不透,但那日的輕巧一招,已讓祁六劍甘心折服。
荀浩然愣住了,姓陳的愣住了,連李英奕、吳尚誌、刀爺汪圻、厲代與文毅等人也都愣住了。
祁六劍到來,汪圻深刻地感受到了一種晦澀的壓迫感,暗道這少年了得,自己恐是不及。
而文毅與李英奕等人早就聽到了荀浩然的稱呼,雖然很是疑惑他的所說的頂級宗師師父竟然是這樣一個比自己也差不多年紀的少年,但想既然是荀浩然的師父,那必然會替他找回場子。
他撕心裂肺地吼叫著,卻見走廊盡頭有兩人並肩而來。
一中一少,中年人正是他爸的手下,那少年的身份,便不想可知了。
“陳叔,救我、師父,救我。”
荀浩然沒命價的大喊,那姓陳的中年麵色陡變,叫道:“我靠,誰這麼大膽子,連市長公子也敢動?”
當下三兩步追上前來,側身將那三個黑衣大漢的去路攔住。
荀浩然如見救星一般,痛哭流涕。
轉而又心起盛怒,罵道:“陳叔,我要那個徐風今天就死。”
姓陳的中年人冷麵冷眸,探手揮出三拳,將三個黑衣大漢打翻在地,救下了荀浩然三人。
帶著三人來到包房門口,冷視內中,正見刀爺汪圻與厲代並肩站在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