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先一人正是那慕容參,身後跟著的,也正是昨晚那兩個身高超過一米九,體重不下兩百斤的壯碩同學。
三人堵住了徐風的去路,慕容參冷笑一聲,說道:“徐風,昨天有吳優給你當靠山,老子沒找到機會收拾你。今天看你還怎麼逃。”
徐風笑道:“可是我昨天也沒想逃啊。”
“逃?你就是想逃,能逃得了嗎?再告訴你一聲,夏亭芝是我慕容參的女人,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來打她的主意。”
慕容參已被妒火攻占了心肺,徐風自知自己的解釋是沒有用了。
並且他也不想解釋什麼,幾個小孩子而已,若是真不識趣,一巴掌一個就是。
至於是打殘了、打廢了、打死了,他徐風可不會計較那麼許多。
正如徐風不會計較這些一樣,薑晴陽也不會計較這些。
他帶著手下的三大戰將,氣勢洶洶地橫插而來,擋在了徐風的身前。
“慕容參,你他媽欺負我義陽市老鄉?”
慕容參冷麵與之,“這沒你事,你走開。那小子不開眼,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草,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教訓我義陽市的人?”
說著抬腿就是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了慕容參的肚子上。
後者“哎呦”一聲,後退開去,苦著臉,皺著眉,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薑晴陽哪裏能收手?罵道:“老子正好心裏不爽,算你這家夥運氣不好,打死你可怪不得別人。”
說著一招呼身後的三大戰將,衝上去對著慕容參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哎呦慘叫不絕,慕容參身後的兩個健壯學生知道薑晴陽的家庭背景很是了得,自己萬萬得罪不起,都怯怯懦懦地站在一旁,走也不是,哭也不是。
隻有徐風雙手抱胸,斜靠在一株落葉飄揚的白樺樹杆上,笑看薑晴陽。
打了足有五分鍾,薑晴陽似乎打累了,這才一腳踢在慕容參的肚子上,罵道:“滾吧,老子火氣撒得差不多了。”
慕容參如蒙大赦,忙一個咕嚕爬了起來,托著傷體,顫顫巍巍地跑遠了。
走到很遠很遠,徐風依稀看到他忽然停住了腳步,對著那兩個健壯同學也來了一場猛烈的拳打腳踢。
隻是他身上有傷,氣力不全,這拳打腳踢全然沒有薑晴陽幾人來得氣勢不凡。
薑晴陽轉過身來,直麵徐風,冷冷地道:“看在你也是義陽人的份上,我今天不打你。”
徐風笑道:“哦?那我要多謝你嘍?”
薑晴陽自覺很有風度地擺了擺手,“謝就不必了,但有兩點,還是要跟你說明的。”
“哪兩點?”
“第一,以後遠離蔡妍,因為我看上她了,我要追她。”
徐風無奈苦笑,“女人還真是禍水,這一大早碰到兩撥了。”
薑晴陽沒有聽到他的笑嘲,自顧說道:“第二,跟他們三個一樣,來做我小弟,以後在翰林學校,甚至於豫省,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都罩著你。”
“你是說讓我做你小弟?認你當大哥?”
當先一人正是那慕容參,身後跟著的,也正是昨晚那兩個身高超過一米九,體重不下兩百斤的壯碩同學。
三人堵住了徐風的去路,慕容參冷笑一聲,說道:“徐風,昨天有吳優給你當靠山,老子沒找到機會收拾你。今天看你還怎麼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