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通過對他所引動的靈氣波動來看,對方的修為還很不弱,已到了辨道之境,可以施展出一些小術法了。
但便如此,又如何?徐風豈能懼之?
便是後天大圓滿修為者,他也曾一招殺過,又何況眼前這個區區辨道修士?
冷眸看著那人,卻見溫玲悄沒聲走上前去,抱拳躬身,說道:“周堂主,人給您帶來了。”
那周堂主“唔”了一聲,並沒有抬頭來看溫玲與徐風,而是自顧盯著身前桌麵上的一張白紙觀瞧,好似上麵正記載著很有吸引力的東西。
溫玲稟報過後,後退開去,站在那人身旁的黑暗中,再看徐風。
正此時,徐風也將目光轉向了班主任溫玲,卻在對方的眼內,看出了一絲極為微弱的不忍與惻隱。
“徐風同學,你畢竟還是年紀太小啊。”
說話的是一直站在那周堂主背後黑暗中的一個中年男子,穿著西裝,打著領帶,帶著個金絲眼鏡,一臉的儒雅之氣。
看著就有一種讓人欽佩的智者之風,且體外也有些微微弱的靈氣波動。
隻是語調略微沙啞,聽起來不是那麼的自然與親切。
徐風循聲看去,已了然在胸。
此人也是修士,隻是剛剛達到坐忘之境,修為還很微末。且毫無戰力可言,就是一個與尋常凡俗之人一樣的人罷了。
“哦?帶我來這裏,莫非就是為了說一句我年紀太小?”
徐風笑看那人,卻聽溫玲說道:“徐同學,這位是咱們翰林學校的教導主任,鄭主任。因為你之前的表現很不合格,所以沒辦法,隻能對你使用最後的……”
鄭主任擺了擺手,示意溫玲莫要說話。
後者張著嘴巴,後麵的話也沒有再說出口,隻是透過了黑暗,看向徐風的目光中的憐憫之意愈發濃了。
“小夥子,你來我翰林學校是為了什麼?”
鄭主任雖然在跟徐風說話,其實是在自言自語。
也不等徐風回答,便繼續說道:“不就是因為我們翰林的教學手段很是出眾麼?任憑你是什麼樣的頑劣之徒,來到這裏,都會變成乖寶寶,都會專心於學業之上,將來成為國之棟梁。”
徐風不言不語,靜聽對方演講。
“但天下學子萬萬千,眾人百態,無有相同。若是用尋常手段,又怎麼能全都給教育成材呢?所以嘛……”
鄭主任看了一眼依舊在低頭觀瞧白紙的周堂主,瞳孔之中流露出一抹濃重的敬畏之色。
周堂主卻“咦”了一聲,恍然道:“原來如此。”
“周堂主,您參破其中玄機了?”
鄭主任岔開了自己的話頭,帶著難掩的喜色,詢問周堂主。
後者點了點頭,長吐出一口壓抑在胸中多日的濁氣,笑道:“原來竟是這麼簡單。”
說著抬眼看向徐風,笑道:“小夥子,你來得正好,今天本座便用你來試試老祖傳下的這一則妙術。”
說著撿起桌上的毛筆,就著硯台沾飽了鮮紅如血的朱砂,在隨手拿來的一張黃紙上畫了起來。
且通過對他所引動的靈氣波動來看,對方的修為還很不弱,已到了辨道之境,可以施展出一些小術法了。
但便如此,又如何?徐風豈能懼之?
便是後天大圓滿修為者,他也曾一招殺過,又何況眼前這個區區辨道修士?
冷眸看著那人,卻見溫玲悄沒聲走上前去,抱拳躬身,說道:“周堂主,人給您帶來了。”
那周堂主“唔”了一聲,並沒有抬頭來看溫玲與徐風,而是自顧盯著身前桌麵上的一張白紙觀瞧,好似上麵正記載著很有吸引力的東西。
溫玲稟報過後,後退開去,站在那人身旁的黑暗中,再看徐風。
正此時,徐風也將目光轉向了班主任溫玲,卻在對方的眼內,看出了一絲極為微弱的不忍與惻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