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樣人,如此修為,他徐風殺之,甚至連手都不用出。
“你便是徐風?”
那人冷視徐風,沉聲問道。
徐風笑看對方,聳了聳肩,“很顯然是。”
“哼!小子,你可知老夫是誰?”
那人踏前一步,逼近徐風身前。
徐風撇了撇嘴,“不能知道,也不想知道。”
“好後生,果然狂妄。”
那人厲笑一聲,繼續說道:“老夫此生最是賞識狂妄的後生,這樣吧,隻要你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喊我一聲師父。念在師徒情分上,你的命我保了。”
“哦?我的命你保了?拿什麼保?”
徐風沒有踏步近前,而是斜靠在胡同一旁的牆壁上,斜看那人。
“拿什麼保?你是在質疑老夫嗎?也是,你小娃兒還不知道老夫的名號呢。”
說著咳嗽了兩聲,“咳咳,小娃兒,聽好了,可千萬別被老夫的大名嚇暈了過去。老夫便是華國第一大宗門,天妖宗六合八荒十四位堂主之首,先天之下第一人,問青天。”
“嗬,名頭還真大。”
徐風故作震驚,見問青天一臉得色,又忙說道:“可是本人孤陋寡聞,好像沒聽過足下的大名啊。”
問青天的得意笑聲戛然而止,再看徐風,頓時有些不很喜歡了。
“小娃兒,年輕人可以狂妄,但也是要分對象的。要知道,你殺了周堂主,那就已經入了我天妖宗的必殺名單。老夫可不是周堂主那個窩囊廢,老夫妙法通天,天下間除卻三位妖王大人之外,還有誰能在老夫的手下走過三招?今天你若是再狂妄恣意,不懂得尊卑禮節,說不得老夫也隻能忍痛割愛,將你打殺了。”
問青天的自負,與周堂主如出一轍,也不知這是不是他們天妖宗的傳統。
或許是避世太久,對於天下的印象已經很遙遠了吧。
徐風淡淡一笑,卻聽那問青天又說道:“不過說起來,老夫怎麼還有些舍不得殺你了呢?哎,二十多年了,好容易找到一個跟老夫年輕時候一樣狂妄的小子,老夫真是動了收徒的心思,也真是下不了狠手,將你打殺。”
他說得倒是真誠,也勾起了徐風的一絲絲善意。
“這樣吧,我也給你一個提議。你現在若是衝我跪下來磕三個響頭,喊我一聲師父,我也可以不殺你。而且還能讓你成為真正的地球修真界,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存在。如何?”
徐風說得也很真誠,對於這樣一個自負過了頭,且還喜歡自稱老夫的中年人,他很覺有幾分意思。
雖然天資不是很美,與薑源隻在伯仲之間,但他徐七殺是何人?天資美與不美在他麵前,算是個問題麼?
善念來得突然,突然到問青天以為徐風是狂妄過了頭。
“小娃兒,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夫可就要生氣了。快快過來給老夫道歉磕頭,喊老夫一聲師父,要不然老夫發起火來,那可是你承受不了的。”
問青天橫眉沉麵,那神情,十足一個麵對不成器、不聽教誨的晚輩時候的長者。
如此樣人,如此修為,他徐風殺之,甚至連手都不用出。
“你便是徐風?”
那人冷視徐風,沉聲問道。
徐風笑看對方,聳了聳肩,“很顯然是。”
“哼!小子,你可知老夫是誰?”
那人踏前一步,逼近徐風身前。
徐風撇了撇嘴,“不能知道,也不想知道。”
“好後生,果然狂妄。”
那人厲笑一聲,繼續說道:“老夫此生最是賞識狂妄的後生,這樣吧,隻要你給我跪下磕三個響頭,喊我一聲師父。念在師徒情分上,你的命我保了。”